第197节(2 / 3)

自家中!按字迹判断,此字绝非出自鳌拜之手。而根据鳌拜之性格,是绝不会在宫中将此奏章轻易示人的。所以,我猜测他必是带入家中,令人手抄之后送给你的。”

吴应熊问:“依你看来,鳌拜有何用意?”

洪承畴说:“鳌拜是示恩于驸马爷。”

吴应熊问:“何以见得?”

洪承畴说:“依目前形势看来,鳌拜必不愿意吴家有什么灾祸!”

吴应熊说:“愿听其详。”

洪承畴沉思一会后说:“洪某观鳌拜之欲已极度膨胀,索尼等人均不是他的对手。他唯一有所顾忌的必是孝庄皇太后!若能让吴家势力壮大,必能分散朝廷的注意力,给他自己的发展创造条件!”

吴应熊赞叹道:“大学士分析得精辟。只是我有所不知,鳌拜为何要示恩于己?”

洪承畴说:“鳌拜虽然未必肯与吴家形成犄角之势,但据其所愿,必不想开罪于吴家。因为事情发展难以逆料,能留条后路方是善策。”

吴应熊问:“依大学士看来,此事该如何处置?”

洪承畴说:“此事无忧。”

吴应熊问:“何以见得?”

洪承畴说:“与鳌拜想法一样,朝廷之精力已经耗费在应付鳌拜之上,亦不愿再触及吴家,给自己与鳌拜的抗衡之中增加不利因素!”

吴应熊说:“事情只怕未必像大学士想象的这么简单!”

洪承畴说:“即使往最坏方向想,也不必忧虑。”

吴应熊问:“大学士为何说得这么肯定?”

洪承畴说:“洪某认为杨素蕴所奏不仅于吴家无害,反而有益!”

吴应熊觉得非常奇怪,急忙问:“哪里会有这等好事?”

洪承畴说:“杨素蕴所奏,驸马爷认为要害在何处?”

吴应熊说:“杨御史所奏之要害在于他指证家父欺压民众,愚弄百姓,横征暴敛,巧取豪夺,致使民众怨声载道等语。”

洪承畴摇摇头说:“非也!”

吴应熊觉得不解,疑惑地问:“杨御史这些言语之意分明在告诉皇上家父已经致使民众积怨,于朝廷之基业不利,怎么会不是要害之处呢?”

洪承畴说:“驸马爷分析的未错,但此处确实并非要害。”

吴应熊说:“古人云:民可载舟,亦可覆舟。大学士若不认可在下之言,总得说出一番道理来吧!”

洪承畴笑笑,然后胸有成竹地说:“此话自然没错,但得分别待之。其实现实之中既有官重民轻之时,亦有官轻民重之时!”

吴应熊觉得此语新鲜,便问:“何时是官重民轻之时?何时又是官轻民重之时?”

洪承畴说:“官势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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