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意?”
胖子说:“现在京都传出风言,说皇上有撤藩之意。若撤藩,老哥何处安身?”
瘦子便有些急,便问:“老哥难道不急么?”
瘦子说:“不是不急,而是不需着急!”
胖子问:“难道老哥想仰仗着已成老朽连阳光也不敢见的平南王么?”
瘦子说:“除了他,平南王府难道便没有人了么?”
胖子问:“老哥难道想仰仗尚之信不成?”胖子脸上满是揶揄之色。
瘦子却说:“是的。”
胖子便生气了,怒道:“老哥为何这般没出息?竟然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酒徒身上呢?”
汪士荣知道胖子所说的酒徒是指尚之信,便聚精会神继续往下听。
瘦子笑道:“小弟有所不知,他装出嗜酒如命是掩人耳目的,其实,难识庐山真面目呢!”说到这里,便放低声音与胖子咬耳朵。
听到这里,汪士荣心里便有底了。他暗骂自己糊涂!如果平南王府真的是一个老朽,一个酒徒,还能够支持下去么?他再也没有喝酒的心情了,悄悄地收捡好行李,又奔平南王府而去。
到达平南王府,汪士荣便递上自己的拜帖,说求见尚之信。士兵将他引到一幢楼前,汪士荣见之,顿觉振奋,心想:这才像真正的平南王府!
汪士荣走进宽敞明亮的大客厅,远远望去发现一矮墩墩的壮汉正在独自饮酒。汪士荣心想:这人恐怕就是尚之信了!
汪士荣便向那人走过去。来到尚之信面前后,却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他,灵机一动,便对尚之信说:“汪士荣参见少王爷。”
尚之信似乎并没有在意汪士荣对自己的称呼,喝一口酒之后,用醉眼盯着汪士荣问:“你可是汪先生?”
汪士荣说:“是的!”
尚之信又问:“可是平西王吴三桂的特使?”
汪士荣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