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4 / 6)

木板。她的眼中是恐惧,还有那一丝心存侥幸的希冀。

不要。

不要过来

千万不要!

可是,她的祈祷没有被神明听见。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透过木板的缝隙,只见一个身穿98式军服、手持刺刀的中年士兵,转着那双细小的老鼠眼,骂骂咧咧地走进屋内。

他在屋里到处乱翻,嘴里说着三人听不懂的话,翻遍了整个屋子,只找到半碗糠米。

八嘎!

士兵咒骂一声,他的小眼睛四处乱看,忽然,看向头顶。

这栋茅草屋的房梁下,还搭建了一层木板层。乡下人家有时把这当做阁楼,可以放些杂物。当然,这里也可以藏人。

士兵举起刺刀,嗤嗤嗤地往头顶捅了七八刀。

杂物被刺落的声音传来,同时刀上也被戳得染上了一些黑色。似乎是刺到了多年没有倾倒的污水,整个刀身瞬间被染成污黑。

士兵又骂了一句,他转身就要走出大门,然而走到地窖时,他停下脚步,目光狐疑地在地窖把手上停了几秒。接着,他突然举起染着浓黑污水的刺刀,一刀向下,刺向地窖。

女人的神色在这一刻变成极具的惊慌。

这一刀来得太快,地窖又太小,她根本无法逃脱。

一刀又一刀刺下来,刺在女人的身上。因为刀身上早就沾了一大堆污水,那士兵似乎没发现自己刺着了人,染上了血,还在一遍遍地嗤嗤出刀。

一刀刺在了小男孩的身上!

女人用极快的速度一把捂住男孩的嘴。男孩吃痛地咬住她的手,将她咬得鲜血淋漓。女人痛得双目发直,可她张着嘴,连一声都不敢吭。

不要说话!

终于,刺了七八刀后,士兵走了。

等到屋外的动静停了,又过了十分钟,女人才脸色惨白地将自己被男孩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抽出来。

因为有女人用身体护着,男孩只中了一刀。

得出去。

女人浑身是血地爬出地窖,她中了四五刀,可是没一刀刺中要害,她还可以动,她要去找止血的东西,她要救自己和男孩。

就在她打开地窖大门出去的那一刻,连奚脑中灵光闪过,他脸色一变,心道不妙。

吱呀

地窖的门开了,女人撑着双臂艰难地从地下爬了上来。她还未抬头,便听到了两三道哒哒的脚步声。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凝结了。

她抬起了头。

阳光从两个士兵身后折逆向下,照进屋内。只见两个穿着军服、手持刺刀的士兵嘿嘿地相视一笑,小眼睛里露出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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