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一个。”祁玉起了争竞之心,和沈茉针锋相对,“男人再好,也要他进你的房,对不对?他便是再怎么尊贵,和你相敬如冰,又有什么趣了?!”
邓麒好不好的另说,他是你的么?我丈夫好歹是位侯爷,还对我一心一意!
沈茉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颇觉难堪。
“我长子会是阳武侯,次子会是阳武侯府旁支。”祁玉神色变的超然,“我长子对这侯爵并不在意,凭着自己真本事,已升至府军前卫指挥同知。次子虽小,我也会教他,大好男儿,该自己挣功名去。”
“玉儿你总是大吹法螺。”沈茉忍无可忍,脸上的笑容一丝一毫也没有了,神色忿忿,“你亲生儿子做不了阳武侯,你能不在意?骗人骗己的,有意思么。”
“羡慕我就直说吧,不丢人! ”
“我的确不羡慕。”祁玉冷冷说完,转身要上马车。
沈茉伸手拦住她,神色急切,“太皇太后召见你做什么?可是哪家权贵看上你闺女了?”我家屏姐儿那么好的孩子还待字闺中呢,你家薛扬才多大,已被贵人看中了?真没天理。
祁玉被她纠缠的不耐烦,直视着她,慢悠悠说道:“是,有权贵看中了青雀。”
沈茉脸色煞白。青雀,竟然那个应该千刀万剐的祁青雀!
见沈茉失魂落魄的,祁玉轻蔑一笑,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弘治元年三月,浙江匪乱被彻底平息。匪首程蔺、叶松朋被宁国公、张祜分别斩于马下,其余的头领或是被杀,或是被俘。至于流民,有被编入民籍的,有被编入军籍的,各得其所。
宁国公不只平了乱,还没有滥杀,没有引起民怨。皇帝对这样的结果,满意的无以复加。
流民,有很多是因为没了田地,无处存身,才外出乞讨、成为流民的。他们之所以失去田地,大多是因为土地兼并,良田集中在皇亲贵戚、官员、豪强手里,普通老百姓要么沦为佃户,要么出门流浪。皇帝不傻,他知道为什么会有大理的流民出现,对流民,他可不想赶尽杀绝。说到底,流民,适合招抚,不适合剿灭。
更何况,流民造反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人,甚至上百万人。一下子杀几十万人,杀戮太重,有干天和。
宁国公、张祜、卢栋等人,准备班师回朝了。
晋王不和他们一起,“孤奉皇兄之命,途经夏邑之时,拜访杨阁老。一则慰问,二则请教国事。”
提起杨阁老,宁国公有些讪讪的。杨阁老才是青雀真正的太爷爷,自己这做曾祖父的一想到要面对杨阁老,真是头都抬不起来。
邓麒郁闷的不行。这臭小子,他是急着要把我闺女娶回家呢,连妞妞太爷爷的主意都打上了!上杨集去拜见太爷爷,太爷爷要是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