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她一时想岔了所以才弄出这些东西来。母亲可仔细问问是谁给她去弄这些东西来的,问清楚以后也不要伤了她性命,贬去做些粗使活儿便是了。今晚夜已深,母亲还是早些安歇去罢,我先回房,明日还得进宫轮值,便不陪母亲了。”
武靖侯夫人看着梁伯韬的背影,心里一阵不快,这韬儿对待下人还是太仁慈了些。这绿萼若是不弄死,必然有人会效仿着来第二次,只贬去做粗使丫头怎么行?她好不容易捉了个把柄杀鸡给猴儿看,怎么能轻易放过!只是这绿萼确实是自己指给韬儿的屋里人,除了不该用催情香,其余她倒也没有做错。
一想到屋里人,武靖侯夫人突然一惊,自己把绿萼指给韬儿做屋里人也有三个多月了,可从她方才说的话来看,竟然还未和韬儿行那男女之事,所以她才用催情香想要与韬儿同房。可即算今晚用了催情香,韬儿也没有和绿萼欢好,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韬儿他身子有恙……
想到这里,武靖侯夫人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看了看被掼在地上的绿萼,冷声问:“为何这么久了,世子还未与你同床?你可注意到有些什么古怪没有?”
绿萼听武靖侯夫人如此问,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夫人说的古怪是指什么。
“他……难道身子一点反应都没有?”见绿萼一副混沌的模样,武靖侯夫人也只能舍了脸面直接的问了下去。
“世子爷…今昨晚分明是极想的,可不知为何他又生生的忍住了。”绿萼低声说,脸上也是一片绯红,想到了不久前,世子爷看着自己的眼神意乱神迷,几乎要扑过来把她吃掉一般,心里不由一荡。
“这又是为何?”武靖侯夫人喃喃自语道:“真是怪事了。”
“夫人,请屏退左右,我有话禀报。”红英突然心里一亮,仿佛知道了些什么,走上前来行了个礼儿:“我想夫人一定要知道这事情才行。”
武靖侯夫人看着红英说得郑重其事,点点头叫人拖着绿萼出去,然后开口对红英说:“你发现了什么,还不速速道来!”
红英看了武靖侯夫人一眼,极神秘的说:“世子爷该是有他喜欢的女子了,所以心里才会容不下旁人。”
武靖侯夫人一惊,真有此事?为何韬儿却不曾告诉自己?
“上次世子爷回来沐浴更衣,中衣里藏着块丝帕,奴婢捡出来看了下,那帕子一角绣着一个小小的苏字,后来世子爷急急忙忙出来找这块帕子,还为此责骂了奴婢,看着他那神情,似乎这帕子便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奴婢斗胆猜想,世子爷心里肯定喜欢上了一位姓苏的姑娘,所以才会厌弃绿萼。”红英嘴里说得顺畅,心里却有丝丝苦涩,她是多么不喜欢世子爷娶亲啊,可是究竟自己身份摆在那里,若是不识好歹,总归是和绿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