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用力挣扎着,妄图把赵志从自己的大腿上弄下去。
“女人,你要是还不老实,我就把你的裤子全都脱了”气恼的赵志回手隔着裤子,在谢秀云的臀瓣上拍了一把。果然这句话起了作用,谢秀云偃旗息鼓不再拍打赵志,也不敢再说话了,对方疯狂的行为已让她心惊胆颤了。
从没有想过自已会这样面对一个男人,这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绝对是一种难以言叙的极至感觉,羞辱,愤怒,恐惧,紧张等等情绪齐聚心头。 这使得谢秀云的一双美腿不停的颤抖,让赵志也分不清她的抖动是因为疼的还是羞的。
从床下的暗格里赵志摸出一把小刀来,这是托汉特弄来的真正的手术刀,是赵志为了预防那天自己中枪的时候用的。“你别乱动,我要把你上课里的子弹取出来”见谢秀云十分乖巧的不再乱动,赵志回身想夸奖几句,却见谢秀云紧闭了眼睛,却已是晕了过去。
轻轻的摇了摇头,就这么点胆子还出来混个什么劲的。 于是,赵志集中精力全神贯注的掌刀,几分钟后一颗子弹给他挑了出来,然后在伤口倒上了上好的云南白药包扎好。给谢秀云收拾好伤口之后,赵志用镊子夹起那枚白铜子弹头,对着灯光仔细的观察着。
在前世里,赵志作为一个国际佣兵,使用过很多种子弹,即便是在非洲那些落后的部落里,也没有见过像镊子上夹着的白铜手枪弹头。根据自己的目测,赵志判断这枚弹头应该是8毫米的,二战时期中8毫米口径的手枪又是使用的白铜弹头,那就只有是曰本陆军配发的南部14式手枪了。
“这个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被曰本人的手枪打中?”赵志疑惑的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谢秀云,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处理这个女人,更何况自己和她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沉思中的赵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刚下手雷的镊子,在谢秀云的腰间摸索着。
果然和赵志猜想的一样,谢秀云黑绸裤的腰带是有夹层的,赵志在夹层里翻出一张纸来。打开一看,赵志大吃了一惊,纸上散乱的写满了字,就像是孩子的信手涂鸦毫无章法根本就念不通。想起了谢秀云受伤时见到自己的那种从容,赵志不相信像她这样的女人会在身边带着一张孩子的涂鸦。
经过仔细的观察,赵志还是在纸张上发现了一丝端疑。取出自己的打火机,赵志点燃了一只蜡烛,把那张纸凑在蜡烛的上方不停的移动着纸张,只一会功夫,那张纸上就显出了棕色的字迹。
果然是一张经过了密写的纸张,其实很简单,用毛笔蘸取食用醋汁在白纸上写字,晾干后就会不留痕迹,只要把纸在酒精灯上(或炭火炉上)烤一烤,棕色字迹便会很快出现。当然,在火上烤时要不断左右移动,不可太近火,以防白纸烤毁。
其原理是:醋会与纸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