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继续窝在草丛里打盹。趴在原地的马达拉动枪栓把枪膛里的最后一颗子弹退了出来,把教官刚给的那个弹桥压进了枪膛里,然后拎着枪挪到了左侧的射击掩体里,用望远镜探查着那个曰军少尉的位置。
连着更换了两个射击位之后,马达留在了最后一个空置的射击位里,从这个射击位里,马达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曰军少尉的一条腿和半个屁股。马达的枪口在那曰军少尉的腿和屁股之间来回的移动着,可那个家伙打定了主意就是不露头,马达也只好继续的瞄着他的腿和屁股。土坎上的枪声越来越稀疏,公路上还活着的曰伪军也越来越少,马达依旧趴伏在射击位里瞄着自己的目标一动不动。
“嘭”马达的枪终于响了,不管那颗子弹是否击中了那曰军少尉,马达只是快速的拉动着枪膛推上了下一颗子弹再次的瞄向了自己的目标。从枪膛射出的子弹正中那曰军少尉的屁股,毛瑟步枪弹可不是三八步枪的友坂弹所能比拟的,子弹不只是击中了他的屁股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击碎了他的一侧盆骨,剧痛之下的曰军少尉惨叫着歪斜了身体,被抓住了机会的马达再次开枪击碎了他的脑袋。
在狙击镜里看着那曰军少尉的脑袋向烂西瓜般炸开,趴伏在射击位里的马达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像这样的实地狙击训练,他已经经历的是第三次。到目前为止,马达的枪托上已经有了三个用匕首刻出的“正”字,这是作为狙击手的荣耀,这三个正字代表的是15个曰军老兵的生命,他们中的最低军衔是伍长,军衔最高的是刚刚被马达击杀的那个少尉。
“走了,下去打扫战场了”一直窝在草丛里打盹的射击教官忽然起身站了起来,起身之前,他就用望远镜看过公路上的情况,除了几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曰军伤兵,就再也没有了能喘气的家伙。曰军的三八步枪他们是看不上,可是有部分狙击手使用的是曰式狙击步枪,友坂步枪弹和曰式手雷还是要补充一些的,而且大车上拉运的粮食是不能留给曰军的,一定要烧掉。
随着射击教官打出的手势,为实地训练的狙击手们担任侧翼掩护的十几个冲锋枪手摸下了土坎,伴随着曰军伤兵临死前的嚎叫,冲锋枪手们用刺刀解决了还能喘气的曰军伤兵,那些早就跪地投降皇协军们被赶去打扫战场收捡有用的物资。这是佣兵部队的一贯传统,只要是投降了的曰伪军一般都是能留下活口的,而且他们是打扫战场的主力军,佣兵们可不愿意从血淋淋的尸体上翻建东西,虽然这些弹药最后还是被他们消耗了。
马达抱着自己的狙击步枪百无聊赖的和其他几个狙击手凑在一起抽着烟卷,佣兵们的福利是很好的,尤其是他们这些抽烟的狙击手,口袋里从来都没有断过香烟,而且每个佣兵都有一只从外国来的打火机。全金属的打火机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质感,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