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往生咒啊,大悲咒什么的……”秦观河没回头,就知道他说的是背后金毯。“不,大悲咒是佛修范畴的咒文。”他耐心解释道,“这挂毯,是我堂口的仙名簿,记载了教导我的老仙家们的名讳。”“你的堂口?这里不是罗太奶的敬宗堂么?”秦观河笑着摇头:“出马仙口中的‘堂口’,并非现实中的仙堂,而是指每一位出马弟子与他身后的仙家师傅们。”白岐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你气色不错了。”男人话锋一转,“好多了吗?”“是,”白岐玉苦笑,“刚才实在谢谢您,我真是吓坏了……秦师傅,八点多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预料到我们今天要见面了?”“没有,只能说是缘分。”秦观河也感慨,“是老仙家在指引你,不帮你不行。”于是,白岐玉更详尽了说了从一年前最初发现“端倪”到现在的怪事,重点说了刚才打电话时的怪相。“我遇到一个老人,说我从海边回来,脏东西没驱干净,这会有关系吗?”“海边?什么时候的事情?”白岐玉说了自己最后一次的城市探险。秦观河若有所思的垂着头,缠着白纱布的手有一波没一波的抚着短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