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叔虎怎么还不醒。”
“胡蔓草粉有剧毒。但是不会致命。除了剧痛外。它还能麻醉人的神经。让人身上沒有痛觉。在我们这里有时候也作为麻药用。”
“那我为什么沒事。”唐振东试着动了动手。发现自己身体毫无异状。疼痛消失了。而且自己的神经也沒有任何异样。沒有徐曼丽所说的麻醉感。
“那我为什么沒事。”
“这个我真不知道。也许有的人对胡蔓草免疫也说不定。有些人对某种药物的确能产生某种抗体。对这种植物产生耐药性。”一个穿短蜡染印花裙的苗族少女。嘴里侃侃而谈的却是现代的词汇。如果不是几人知道徐曼丽是从香冈中文大学上学。平常人听來会感觉非常怪异。
“那我岂不是不用解药了。”
“沒有反应。那就应该不需要解药。”徐曼丽有句话沒说出口。你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别人都是用一份的药量。你用了足足七个人的药量。所以还有种可能就是用药量太大。药与药之间互相排斥。就跟一个和尚挑水喝。三个和尚沒水喝的道理一样。当然徐曼丽是不会说出这话的。因为她还要求唐振东办事。
“好吧。你说需要帮忙办什么事。”唐振东心里不知道徐曼丽的想法。他就知道这次苗疆之行会有惊无险。大吉大利。
“在我们雷公山正西有个九洞山。那里有条眼镜王蛇。你去帮我杀了。”
唐振东心里一怔。“眼睛王蛇。”
“恩。那条蛇在我们这一带为害上百年。我们一直沒有办法抓住它。希望你能帮我们杀掉它。”
唐振东想了想。答应道。“好。希望这次回來后。你能守约给刘叔虎盅毒的解药。”
“好的。你放心。我们苗人是最守信的。”
唐振东心道守信个屁。刚才你还说喝了这三碗酒。你就给解药的。你自己失言了。却还标榜自己守信。狗屁。
“年轻人。千万小心。这条眼睛王蛇至少有几百年的寿命了。会吐毒雾。人闻之毙命。”徐大族长见唐振东沒把徐曼丽说的眼镜王蛇当回事。于是警告道。
“好。谢谢大族长。”
。……
晚上。唐振东几人就住在短裙苗寨里。刘伯虎跟唐振东一个物。“唐生。你真的要去帮他们抓蛇。”
“是啊。要不刘叔虎的病。恐怕也拖不得几天了。总要试试。”
“刚刚听大族长说的。这条蛇已经生活了几百年。肯定非常危险。我感觉唐生你还是不要去了。就我跟阿南和阿北去好了。”
“正因为危险。所以我去危险才最低。如果打不过。我就跑。我比你们跑的都快。不是吗。”
总之。卦象显示:这是个有惊无险的经历。唐振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