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村里的混混。整天无所事事。踢寡妇门。刨绝户坟。也是个坏事做尽的主。”
“哈哈哈哈。”唐振东哈哈大笑。“坏事做尽更好。那样修理起來沒有心理负担。”
“那好。咱现在就找给他喂狗的癞子头吗。”刘小光现在唯唐振东马首是瞻。
“好。走。”
癞子头家住在村北大队院子旁边。虽然房子不如王老狠那么豪华张扬。但是在村里來看。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了。
“癞子头。在家吗。”刘小光拍了拍癞子头家的门。
半天癞子头家沒人反应。刘小光看看唐振东。“家里沒人。可能出去了。”
“家里有人。”唐振东的话很简短。但是语气却很肯定。
“有人。”刘小光几乎是刚重复了一句。手上就开始使劲。“嘭嘭嘭”的使劲拍门。他的下意识里对唐振东的话深信不疑。
“谁啊。叫魂呢。妈的。”癞子头骂骂咧咧的从屋里出來。走到院子就开始喊。“妈了个巴子。我來看看这是谁找抽呢。”
癞子头猛的拉开门闩。打开门。一见是刘小光和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先是露出疑惑。然后紧接着换上一副笑脸。“哦。我说是谁的手劲这么大呢。原來是光哥啊。呵呵。稀客。稀客。”
癞子头可惹不起刘小光。虽然刘小光沒钱沒势。但是却有一副好身手。那铁打的腰板。古铜色的脸庞。还有露出的手臂上的肌肉虬结。夏天光着膀子露出身上那一道道的刀伤枪伤。让癞子头怎么敢招惹这样的凶神。
那天刘小光砍断王老狠双手的时候。癞子头就在眼前。当时的血腥场面。吓的他们每一个人敢吱声。幸好后來的刘父明事理。把刘小光给拉开。要不然根据癞子头的眼光。刘小光当时就准备给王老狠來个开膛破肚。
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王老狠从那次过后。就沒在村里露过脸。
癞子头在村里欺负个老实人行。但是遇到刘小光这样的狠人。他是不敢不老实的。
唐振东冷眼看着癞子头。这一眼从头看到脚。癞子头的人一如他的名。浑身邋邋遢遢。尤其是裤子连拉链都沒拉好。而且在裤门旁边还有一团白色未干的黏液。唐振东的目光越过癞子头。看看房子里面。隐约见一个人影从正屋闪到了里面的小屋。
很显然这不是癞子头的媳妇。因为女人在自己家不会这么躲躲闪闪。
“癞子头。王老狠最近回來沒有。”
“王老狠。沒有啊。一直沒回來。反正我是沒见过。”
“你沒见过不代表他沒偷偷回來。我问你我爹是谁打的。”刘小光拽住癞子头的脖领。问道。
“光哥。光哥。有话好好说。大叔被人打了。”癞子头装的真像。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