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来,可是清河极少去玩。因为那时候溜冰场里头的都是穿着喇叭裤的不良少年,溜冰场中央的五彩圆球不停转动,外头有个大喇叭音响,里面肆意飞扬的少年欢快了滑着。
可等她进入城市见着真正的溜冰场的时候,却再也没有了当初飞扬的心境。
所以一上马,顾清河就看着旁边的初九,笑着问道:“东西带了吗?”
初九欢快地拍了拍马背上的行囊,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两人一挥鞭子便是往远处跑去,而侍卫只敢在身后远远的跟着。等她们跑远后,侍卫都只敢在后头不敢靠近。
原先她刚骑马那会子,侍卫怕出事,她一上马就紧紧地跟了过来。她发了几次脾气之后,那些侍卫倒是不敢跟进。后来,等她骑马熟练之后,那帮侍卫倒是真的不会再跟过来了。
其实顾清河明白,如果没有他的命令的话,就算她天天发脾气,只怕他们都会照跟不误。
初九将靴底嵌了剑形铁条的鹿皮靴递给清河的时候,就见她一屁股坐在荒草地上,自顾自地穿上了冰刀鞋。初九给自己穿鞋的时候,却是不由轻笑了出声。
“你笑什么?”顾清河歪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不过她手上还继续绑着鞋带。
初九说:“你跟宫里头的妃子可真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说这话的时候,正要起身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趔趄,直直地往前头倒了下去。
她倒的动静大概太大了,将初九吓得不轻,立即就要过来扶她。谁知她一手撑着冰面,一边慢慢地站了起来。等初九过来的,她牵着她的两只手,这才稳稳地站在冰面。
“这就不一样,”初九低头看她膝盖上的两团水渍轻声说道。
如果说学骑术的时候,顾清河是天才级别学生,那么学滑冰的时候她就是蠢才级别的。初九在旁边一刻都不敢松懈地拉着她,可是就是这样,两人还是一步一摔的往前走。
“你可真不会教学生,”顾清河再又一次摔倒后,索性坐在冰面上不动弹。
而旁边的初九喘着粗气,怒道:“是你太笨了好不好,一松手就摔倒,我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顾清河转头盯着她,突然笑了。初九不自在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问她:“怎么了,我脸上沾了东西?”
“不是,”顾清河笑着摇头,然后认真地说:“是很久没人和我这么说话了。”
初九这才恍然,她面带尴尬地说:“我这人不像个女子,也学不会那些女人轻声细语,你别介意。”
“你觉得我这是介意的样子吗?”顾清河又是一笑。
突然她感觉自己屁股下的冰面似乎有震动,她慌忙想站起来,可谁知刚起身,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