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天下之大稽了,于是皇帝撩了书本,便道:“伺候朕更衣,我先过去瞧瞧。”
最后皇帝还是不放心,宁愿自个先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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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清研阁里头,进了寝殿就看见玉里守在外头,皇帝一瞧便是不悦道:“你家主子身子不适,你怎么不在里头伺候着?”
玉里面色一红,可还是竭力平静道:“主子不让奴才在里面,奴才只得守在外头。”
听完这话,皇帝就更奇怪了,不过也不欲多问,便是掀了帘子就进去了。只是刚进了寝殿,他就听见一声轻微却又撩拨地j□j声。
皇帝往里头走了走,便看见玉床上早已经放了帐子,一层粉红绫子一层缂丝纱幔,厚厚地遮挡在外头,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情形。只是靠近后,这一声又一声地j□j从里头传来了出来,便是皇帝这般地站在外头都听的面红耳赤。
待他伸出一手掀开一边的帘幔时,瞬间只觉得血气一下子冲了上来,身体的某处也给力地给了反应。只见床榻上平躺着的顾清河,她一手正扯着自己宫装的领口,原本浅绿的交领早已经被扯得凌乱,露出脖颈下精致的锁骨,还有一小片肌肤。
她眼睛微迷原本晶莹地双眸,早已经染上一层雾气,似乎随时能落下泪来。而她丰盈柔润的红唇更是微微张启,一声又一声地喘息声接连发出。
皇帝一瞧便知她的不对劲,似乎是用了催情之物,可是她方才还在宴席之上,又如何会接触到催情之物呢?
不过这时候,顾清河显然也发现了旁边站着的人,只见她手臂滑过,扯住他腰间的袍子,只是她扯得地方太不对,哦,不,也可以说是太对了,因为她的手旁边正是已经直挺挺地龙根。
“永烨,我好难受,永烨,救我,”皇帝在听见这声救我后,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绷断。
而此时的顾清河在酒精和催情之物的双重刺激下,早就失去了该有的自控能力。只见她顺着袍子慢慢挪过来,整个人如同没了骨头般软在他身上,而皇帝此时早就坐在了床榻上。
还没等皇帝动作呢,顾清河便开始扯着他上身的衣服,可是皇帝制式的衣服又岂是她能扯坏的,于是她的手还是往下滑。十分迅速且准确的抓到了精神抖擞的小皇上,她软倒在他怀中,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媚色:“皇上,我要。”
一个你心心念念地女人,十分热情地要你,你要是不要她还能算个男人吗?皇帝自认是男人中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挑衅,自然是果断扑倒然后上她。
可谁知此时的顾清河抱着他这么一团火炉,心里头别提多舒服,原本心里头的燥热也缓解了些,可是身子却还是不停地蹭,这下可真是惹火了皇帝。
可原本以为这已经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