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待傅誉将他们送出了浦河县,就让他回去了。傅家全是老幼妇孺,没有成年男性保护她们,傅云深又怎能放心。
赶路的艰苦日子正式到来,周静容一早就预料到了这趟长途旅行不会很舒服。
因是冬季,天地间一片苍茫,没有什么好看的景色。天气寒冷,也不能下车游玩,甚至连车窗都不想打开。
马车虽然宽敞,铺了羊毛毯和软被,架着火炉,可日日困在这方寸之地,让周静容有种被装在了晃晃悠悠移动的盒子里,手脚伸展不开般的憋屈难受,这令她无比怀念现代的交通工具。
尽管已经想到会有诸多不便,但处于热恋中的人,感性总是大于理性的。一想到要和傅云深分别那么久,周静容还是义无反顾的答应陪他一同上京赶考。
赶路的日子枯燥无趣,好在傅云深早有准备。他拿出了棋盘,打算教周静容下棋。
周静容还以为傅云深准备了什么好玩的,一看见围棋,顿时兴致缺缺。
倒是秦桑跃跃欲试,她曾为艺伎,研习过琴棋书画,比有些名门闺秀还要精通。
傅云深和秦桑对弈,两人一边切磋棋艺,一边给周静容讲解其中的门道。
可惜,这两个师父如此尽心,也没能让周静容这个徒弟顺利出师。
玩惯了电子游戏的周静容实在无法领悟下棋的乐趣,棋盘上的智力博弈,无声的刀光剑影对她来说太过平淡,哪有游戏里面和队友通力合作,刀刀见血的厮杀来的畅快有趣。
她看着看着,就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结果到了晚上,白天睡多了的周静容就失眠了,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把已经快要入睡的傅云深都吵醒了。
傅云深按住她,翻身撑在了她的上方,低哑的声音格外暧·昧:“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来做些有助于入眠的运动吧!”
周静容拦住傅云深不老实的魔爪,警告道:“秦桑就住在隔壁,你给我老实点!”
这里只是途中一间用来临时歇脚的驿站,简陋的很。周静容甚至觉得那层薄薄的墙壁用力一推就会碎掉,隔音效果就更不用想了。
傅云深将双手覆在她的耳朵上,眉眼含笑:“没事,她听不见的。”
周静容冷笑一声,一脚将傅云深踹下了床,掩耳盗铃,你当老娘是傻子?
次日,精神饱满的周静容终于想到了一个解闷好玩的游戏来打发时间,那就是狼人杀!
她把秦桑、弦歌、雅意、世风、言风,以及跟着秦桑的小丫头玉露都叫到了自己乘坐的马车上,召集大家和她一起玩狼人杀,毫不理会昨晚被踹下床的傅云深在她身边无声的散发着怨念。
在这个玩了一天都没觉得腻的游戏的陪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