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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群龙无首,接待筹备工作进行到一半,杂乱无章;傅云深又是新官上任,恐难以服众,着实是一个烫手山芋。
周静容越想越担心,闷闷不乐的说:“到时候凌燮肯定会给你使绊子的,你千万要小心啊!”
傅云深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我倒是不怕,只是这段时间要为千秋节做筹备,恐怕会很忙,没时间陪你了。”
周静容撇了撇嘴,嘴硬的说:“谁要你陪了。”
傅云深觉得小娇妻这口不对心的模样可爱极了,狠狠的啜了她一口,朗声大笑起来。
既然宫妃落胎一事与玉华霜无关,周静容便没再关注后续情况了。
傅云深却对此事很上心,因牵扯到周静容,事情不结束,他总是难以安心。
过了几日,宫妃落胎一事水落石出。
原来是她平日所用的玉枕中藏有麝香,所以导致她小产。而那玉枕是她的挚友——另一位宫妃所赠,那宫妃被赐死,亦令她肝肠寸断。
周静容得知结果,整个人都惊呆了,气愤不已:“怎么会有这种人?我拿你当朋友,你却在背后捅刀子,其心可诛!”
傅云深正将一张纸条于烛火上引燃,听见周静容的打抱不平,回了句:“应是背了锅。”
“啊?”周静容不解的看过去。
傅云深处理了纸条,对周静容道:“戚如烟传来的消息,玉容阁。”
戚如烟被五皇子囚禁在别院中,能够接触到的机密有限,只能偶尔得到只言片语,她虽不能理解,却一字不落的转述出来。
这回她传递的消息便只有三个字,玉容阁。
周静容疑惑不解:“玉容阁?我知道啊,玉容阁是京中最有名的脂粉铺,联合其他铺子打压清颜就以玉容阁为首。不过,玉容阁怎么了?”
傅云深问:“你可知,玉容阁背后的主人是谁?”
周静容茫然的摇了摇头,却听傅云深道:“是凌贵妃。”
周静容有点惊讶,又听傅云深分析道:“那两位宫妃都不受宠,在宫中彼此扶持,一人得道,两人受益,没有道理互相陷害。而且,一个品级不高又不受宠的妃嫔,没有能力做到让所有使用玉华霜的人都发生敏症,以达到祸水东引的目的。”
周静容明白傅云深的意思,却不赞同:“可也不能就此断定此事是凌贵妃所为啊,如你所说,一个没有身份背景又不受宠的妃嫔,怀了一个尚且不知性别是男是女的孩子,不值得她动手吧?”
傅云深点头道:“所以,她大费周章不是为了除掉那个孩子,而是为了将此事甩锅给玉华霜,达到陷害你的目的。而她这么做,是为了玉容阁。”
周静容无法理解,觉得太荒谬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