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方相距多远?”
那女子猝不及防的被提问,一时懵住了:“你说什么?”
周静容嗤笑一声,轻蔑的看着她:“夏朝幅员辽阔,最南方距最北方有上万里地。因着这遥远的距离,各个地方的气温不同,土壤不同,水质不同,种出的植物自然也不相同。常言道,民以食为天,各方百姓们连最基本的吃的东西都不一样,那么服饰、文化、风俗、习惯,不尽相同,不是很正常吗?难道只要有人和你不一样,就都是土包子?如此看来,你的知识不过管窥蠡测,思想又如此狭隘,竟还敢口出妄言,谁给你的勇气?你才是无知浅薄,还在背后妄议诋毁他人,更是为品行不端!”
那女子被周静容一席话怼的面色涨红,无言以对。
本就是她挑衅在先,这会儿又在争论中落了下乘,她虽然心有不甘,可总不能不要脸面的与周静容泼妇骂街、大打出手吧。
于是她一时又气又急,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她身边的朋友帮她打了个圆场,将她拉走了。
这场吵闹刚刚平息,又一位夫人走上前来,将一些彩纸奉给周静容,语气颇显讨好:“傅夫人,您别与那不长眼的一般见识,当心动气伤了自个儿的身子。今儿是个好日子,您也剪几朵花儿挂在树枝上吧,图个好兆头。”
周静容大大方方的拒绝道:“我不会剪纸。”
她倒是光明磊落,可这话落在旁人耳中,又激起了一片看热闹的好事之心。
瞧她方才义正言辞的,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没想到连剪纸都不会!
那妇人听周静容如是说,面色有些尴尬,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是我唐突了,怎好劳您亲自动手,我帮您剪吧,您只需挂就好。”
周静容直直的看着那妇人,目光沉静,清澈却锐利的目光像一柄剑直击人心,妇人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
周静容很清楚,这人看似为她解围,可她若是应了,恐怕明日京中就会到处流传,大理寺少卿的夫人连剪纸都不会,还得旁人代劳,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相比于刚才那个只会大吵大嚷,在明面上跟她过不去的蠢货,这个不动声色暗中捅刀子的才是个人精。
周静容在心中叹了口气,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都跟她们过不去?
想来,傅娆华是生面孔,傅春华和甘棠鲜少出门,那么这些人就是冲她来的吧。
难道是上次在尉迟柔的生日宴上,因为尉迟柔帮她出头,所以这些人都看她不顺眼,就轮着番的想要整治她?
那妇人见周静容不说话,以为她同意了,便打算开始剪花样。
周静容突然向她伸出了手:“拿来吧。”
妇人有些惊讶,又有些为难:“这……”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