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的心思,但这会儿可不是得罪她母家的时候,便缓和了语气,耐着性子道:“你主持府中中馈,怎的也不知帮衬娘家一下?”
五皇子妃面色一红,露出了难为情的神色。
五皇子大手一挥,豪气道:“算了,府里的银子不好动,我从私库里拿一些,当是我孝敬岳父岳母的。”
五皇子妃还要推辞,五皇子不容分说的就离开了。
五皇子离开后,未曾看到前一秒还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五皇子妃,下一秒表情就变得冰冷阴沉。
五皇子果然没有食言,转天便派人给五皇子妃送去了一张银票。
婢女巧雪捧着那张数额巨大的银票,双手都在颤抖:“殿下,这是十,十万两!”
五皇子妃却不为所动,冷笑一声:“他想用区区十万两买我全家为他卖命,还真是打的如意算盘。让嬷嬷把银票给母亲送去,父亲和兄长知道该怎么做。”
巧雪应了声,又问道:“殿下,准太子妃那边派人送来请帖,邀请您明日过府参加赏花宴,咱们去吗?”
五皇子妃道:“去,当然要去,他不是一心想要自证清白,表现和太子兄友弟恭么?我当然要如了他的意,巴结巴结太子妃,妯娌间友好往来相处啊!”
巧雪点了点头,出去安排五皇子妃明日参加宴会所用的服饰及准备携带的礼物。
没一会儿,她又回来了,附耳对五皇子妃道:“殿下,那边传来消息,别院里住着的那位,丢了。”
“丢了?”五皇子妃嗤笑一声:“我看是跑了吧,难怪他今日火气这么大,敢情是把气撒在我身上了。”
巧雪不解道:“跑了?她为何要跑?”
五皇子妃原本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忽然想明白了:“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心思,难怪她要借我的手除掉肚子里的孩子。”
五皇子妃说着,有些伤感,将手轻轻覆在腹部,喃喃道:“想给你生孩子的人,被你绝了嗣,你千恩万宠求来的人,却偏偏不想给你生。裴钰啊裴钰,你看看你,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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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容去参加过尉迟柔举办的赏花宴,回家便跟傅云深吐槽起来:“我千挑万选,排练了那么久的戏班,里面的人加起来都不如一个柔娘演技好。她跟她那个三番五次陷害她的妹妹,背后掐的你死我活,人前却姐妹情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傅云深笑道:“日后太子登基,她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怎能连这点本事和气度都没有。”
周静容哼哼了两声,又神秘兮兮的凑近傅云深道:“你猜猜,我还听到什么消息了?”
傅云深极为配合的做努力思考状,但最后还是两手一摊,无奈的说:“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