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2 / 5)

心办学,教出了许多好大夫,倒是安分得很。至于朝堂诸事,圣人早将他丢去九霄云外了。不由得眯起眼来,问道:“五弟早不问朝务了,施爱卿何以想起他来?”

施隆奏道:“臣早欲请陛下行招安事,故此细细想过朝中诸大人。能为使者,多身居要职、或公务繁忙。臣自诩可凭三寸不烂之舌说降水匪,只是臣官职低微,故此臣又想着,许能从宗亲贵胄中求一位同行。想了半日,唯忠诚王爷恰是此等人物。”

简单的说就是,朝廷中有本事的大人都很忙,唯有忠诚王爷最闲,且他头上还顶着一个王爷帽子。再说难听点儿,就是废物利用。

圣人哈哈大笑:“也好,他也闲了这许多年。”竟是准了。

贾赦得了信愣了半日,乃问白安郎。

白安郎苦笑道:“我也想不明白。”

偏在这个当口儿,外头有人传信来,忠诚王爷来访。

贾赦哼道:“就知道他会来。”抬脚出去。

只见司徒塬依然穿着白蟒袍,负手而立,满面沉思。

贾赦劈头便问他:“你很闲么?这会子怎么好端端的想起往江南招安去?”

司徒塬道:“我委实不知,平白无故的谁会想起我来。”

贾赦一愣:“不是你自己设法去了?”

司徒塬苦笑道:“连你都这么想,恐怕不少大人心中也这般猜了。”

贾赦奇道:“如此说了,你竟是真的让人家涮了一回?”不禁拍手,“难得一见,你这狐狸也有遭人暗算的时候。”

司徒塬瞪了他一眼:“这回还不定谁挖了个什么坑在候着我呢,保不齐就送我一顶通匪的大帽子。”

贾赦忙问他缘由。

司徒塬苦笑道:“我哪里知道?只是既然哄我去剿匪,唯有此罪最易栽给我。我今天特来告诉你,我不曾通匪。如有一日受冤,还望恩侯看在我那五原医学院的份上出手相助。”

贾赦哑然。半晌道:“你难道不应该说,看在咱俩这些年交情的份上出手相助么?那我便顺口接一句,咱们没啥交情。”

司徒塬笑道:“故此我只说医学院。”

贾赦叹道:“罢了,既然让你话堵上话了,若有人栽你这顶帽子,我想想法子。”因为我知道你没通匪,通匪的原是我呢。

司徒塬想了想又道:“我一去江南还不定如何呢,不如且告诉你,你知道的多谢也可便宜行事。张大人那书童是我的人。”

贾赦问:“哪个张大人?”

司徒塬有些啼笑皆非:“你道哪个张大人。”

贾赦道:“天下姓张的本多,我又于朝廷不熟,谁知道你说的哪个张大人。”

司徒塬道:“自然是死了的那位前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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