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道:陛下伤在心口上方,疼痛再所难免,忍过一阵就好。忍?怎么忍?朕快透不过气来了,忍不了,你没用就滚。皇帝不耐,想踢开国师,可刚一抬脚就感觉到一阵疼痛,顿时就缩了回来,有没有快速止疼的办法。陛下,可曾听过长生药?百里沭站起身,笑了笑。皇帝愣了下来,他自然听过长生药,不过都是虚幻而来,至今并无人来验证。惠明陛下吃丹药祈求长生,可最后还是死了。长生药吃了可得长生,谁不羡慕。百里沭压低声音说:臣在炼药,炼制后可得长生,不过,臣需一人。皇帝露出兴奋的神色,国师若能炼出,要什么人,朕都可帮助你。臣需皇后的帮助。百里沭唇角勾了勾。皇帝立即就愣了,皇后是国母,不是随便人,他试探道:能不能换一个,皇后是国母。是国母不假,主要是太后的态度让他不敢随便答应。百里沭也露出为难的神色,皇后的身份尊贵,血脉奇特,除她外,其他人都不成。皇帝沉默了,你让朕想想。当初他想立慎昭华为后,是太后反对,坚持让他娶大将军嫡女为后。裴太傅对朝有功,裴大将军更是为朝廷战死,裴瑶便是最适合的国母。他废后,裴家不敢言语,就在于太后。他害怕他废了裴瑶,太后就能废了他的帝位。皇帝犹豫不决,显然是更加畏惧太后。陛下若想早日止疼,就需舍得,臣先回去了。百里沭俯身退出皇帝寝殿。皇帝重重叹气,随手将榻旁几案的药碗撒去,气得伤口又疼了起来,该死的皇后。****更深露重,万籁俱寂,被子里的裴瑶探出脑袋,下一刻,眼睛上多了一红绸。皇后心思过人,哀家不得不防。太后的声音清冽,没有感觉到温柔,也没有感觉冰冷。裴瑶眼前漆黑一片,下意识攥紧了被角,默默缩回了被下,努力朝着墙角靠去。皇后暖的是榻,而不是墙角。太后提醒一句。裴瑶又像虫子般蠕动回去,躺在了榻中间,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师父说鬼怪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太后?裴瑶害怕地喊了一声,语气颤颤。皇后这是害怕了?后悔来得及。太后的语气带着讽刺。裴瑶不作声了,窸窸窣窣地在被子里摸了摸,衣裳呢?她记得她这回将小衣亵裤塞进了被子里。摸了半晌没摸到,反而触碰到了柔软的肌肤,下意识缩了回来,可她来不及了,早有人攥住她的手。下一息,她的手贴在了她自己的胸口上。皇后,你说你心中有欲。望吗?更深露重,殿内安静极了。裴瑶按着自己的胸口好像听到了心跳声,心噗通噗通,就要跳出喉咙了,她好奇问太后:太后,您没有欲望吗?她都已送上床了,太后竟然还是无动于衷。太后与裴瑶不同,她并非站着也并非躺着,而是坐在了榻沿,目光凝在皇后的眼上的红绸上。不知怎地,她想到了大婚夜。作者有话要说:皇后:我的欲。望就是太后。太后:哀家的欲。望不是你。皇后:撩不动了,撩不动了。推下自己的接档文《太子妃总想弄死我》,姑嫂文,或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