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2)

还要打我五十下。太后慢条斯理地握起裴瑶的手,上半身微微靠过去,凑在裴瑶耳边:不听话就要挨打。疯子。裴瑶忍不住骂了一句,面对如此诱惑的太后,她又厚着脸皮说了一句:我喜欢疯子。哀家不喜欢傻子。太后嫌弃一句,握着裴瑶的手微微用力,裴瑶立即感觉到一阵痛感,疼、啊、疼殿外的青竹捂住耳朵,掩耳盗铃,其余两人都是一副晦深莫测的神色。****雪后晴天,屋檐上的冰都化了,啪嗒啪嗒往下滴水,压着树枝上的雪也跟着融化,温度却降低了不少。裴泽站在宫门口,脸色发白,全身发颤,他感觉冷,一股冷风钻入衣领、钻入骨子里,冻得他麻木。站了两个时辰后,依旧没有人理睬他,反是沈桧从他身边路过,嘲讽道:忠义侯怎么站在这里?裴泽不回答,正眼都不看他。沈桧呵笑了两声,走到他身侧,慢悠悠地告诉他:案件已查明,裴二姑娘真是让我打开眼界,凭一己之力祸害了几百人。不过还有一点,疫病从何处而来,她至今不肯说。疫情发现及时,已在控制中,若非太后安排谨慎,整个洛阳都有很大的危险。沈桧弄死裴敏的心,早就有了。裴泽本就要坚持不住了,沈桧一个劲在他眼前晃动,说律法、背条例,最后说了一句:裴敏九死难抵其罪。裴泽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沈桧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么看着裴泽倒在自己的脚下。沈桧愣了,抽了自己一嘴巴,没事和一病秧子说什么话,这下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来人,忠义侯晕倒了。沈桧害怕裴家人,马不停蹄地让人给皇后送了消息。晕了?不会吧,裴泽身子好得很。裴瑶不信,一手握着汤匙喝参汤。青竹给皇后另外一只手的手心摸着药,朝着传话的内侍说道:是沈大人让你来说的?是沈大人说的。青竹嘲笑:沈大人被忠义侯害惨了,就裴家老夫人的性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裴瑶想起沈桧那张冰块脸,又觉得他不可怜,没事跑裴泽面前嘚瑟什么。活该。青竹给皇后红肿的手心涂抹药膏,又叮嘱一句:您这只手就先别用了,有事使唤奴婢。裴瑶疼得皱眉,嘴上不忘说道:你让沈大人先去避避,告个事假或者病假都成,青竹从库房里选些补品送去裴府。皇后娘娘大方了。青竹打趣道。裴瑶出手不算阔绰,但比入宫的时候要大方些。昨日赵家送了一份体己银,一匣子银票,数额不等,裴瑶数了数,一万多两。于裴瑶而言,是一笔不小的银子的了,当初入宫的时候,除了皇帝的聘礼外,裴家不给了几千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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