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没看到。傅怀书嘴角轻轻往下滑了一下,多少有些失落。只是现在确实是接触误会的最佳时机,傅怀书组织了一会语言,便也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江饮玉。江饮玉也难得有耐心,没有拒绝,便听完了傅怀书的陈述。听完,江饮玉略带嘲讽地一笑:“原来如此,看来你们傅家是觉得你有皇位要继承,我太碍眼了,难怪那么多次都想除掉我。”傅怀书听着江饮玉这句话,只觉得心尖一阵刺痛,沉默了半晌,他也没办法说什么。过了许久,他哑声道:“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江饮玉冷冷看了傅怀书一眼:“别对我露出这种表情,我还不至于迁怒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但你家那些恶心的亲戚,我也一个都不会原谅。”傅怀书怔了怔,反而笑了一下:“嗯,这确实是你的性格。”江饮玉冷哼一声。四目相对,傅怀书静静看着江饮玉的眼睛,眸中神色温柔却又十分复杂,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心痛。而江饮玉看着傅怀书的眼睛,再看着傅怀书的表情,他又觉得从前那个傅怀书回来了。只是,回来的那个傅怀书是残疾之后的傅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