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4)

僵的原因自是因楚氏的那孩子。他认准了是她,她觉得自己冤得很。解释过、央求过、哭过、闹过,都无济于事,他就是认准了是她害了妾室的孩子。

所以在他眼里,她的种种作为都虚伪极了。

是以那年中秋,她怀揣着满满的忐忑,走近他的书房,对他说从府中水榭里看那明月可美了、可否一同去赏月。

她是好意,这是她要共度一辈子的人,她不可能和他僵一辈子。

但他只抬了抬眼,清淡地回了她一句:“不了。”

不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她再说不出话来,当着一众下人的面,她被晾在书房里,觉得没面子极了。

而后的两年,却一天天证明了……他当年给她的那句“不了”相比之下已是很给面子。

那天她独自到了那水榭里,静静坐到深夜。看着那月亮映在波光粼粼的湖中,感觉月亮好像也正看着她。

好像只有月亮会这么有耐心地陪着她。

“朕不该扔下你一个人。”皇帝说。

其实那晚他出门散过步,途经水榭,看到她的身影孤孤单单地坐在那里。隐约记得那日天有些凉、还有些刮风,她穿得单薄,纤薄的背影让他有一瞬的不忍心。

可那不忍心却敌不过他心中对苏家的恨。

“该陪你赏月的。”皇帝又说。看着有些失神的苏妤,他勉强笑了一笑,“给个机会吧。”

给个机会……赏月?还是给个机会……原谅他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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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子府里那座水榭一模一样,苏妤很难寻出什么不同。甚至就连望月的角度也是差不多的,让她很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案边的小炉温着酒,已有些淡淡的酒香冒出来,皇帝拎起那瓷壶倒了两杯,遂将一杯递到她手里,笑说:“这酒是朕闲的没事自己酿的,你尝尝。”

“……”苏妤挑了挑眉,暗说陛下您怎么会这么闲。

自是因为很多事情上一世都料理过一遍,如今照猫画虎地再批一遍折子罢了,省下了大把的时间。

浅抿了一口,酒味甘醇,有着丝丝香甜。苏妤莞尔一笑,赞了句:“好喝。”

“嗯,别喝太多便是,后劲可大。”皇帝说着笑道,“昨晚非鱼偷酒喝,睡到今日下午才醒。”

“……”苏妤看了一看杯中酒,然后觑了他一眼,“臣妾的酒量比之雪貂总还要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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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视而坐,苏妤问他这地方是何时修的。皇帝一笑:“两个月前。”

也就是在梧洵行宫的时候。

那段时间他越来越清楚了自己的心思。那么多时日的相处,他对她早就不仅仅是想弥补那么简单了。他心底一直有一种“奢求”: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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