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之后,君夜离照旧是揽着紫凝好一番“审问”,那贺兰映熙有没有不老实之类,而后是亲亲抱抱,一解“相思”之苦,之后各自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日,紫凝早早起身,吩咐夕月替贺兰映熙煎好药,让厨房做些清淡的饭菜送过来,亲眼看着他吃下才放心。
贺兰映熙往门外看了看,问道,“王妃,魅王殿下可好?你们没有再吵架吗?”
“没事,”紫凝一笑摇头,“熙太子不用担心,我已向夜离解释过,他都明白,熙太子不必担心。”
“那就好。”贺兰映熙很懂得适可而止,不再多问。
紫凝适时起身,“熙太子,你再休息一会,我不打扰你。”
“多谢。”
紫凝说声“不客气”,转身出去,这大半天的也没见人影。
因为得了她的吩咐,所以平时这里也没有人进来,她不在时,贺兰映熙也很安静,至少锦夕颜中过来查探过几次,都不曾发现什么异常。
感觉到门外监视的人离开,贺兰映熙眼中闪过轻蔑与狠辣之色,故做不知。想探他的底,就凭门外那种货色,休想!
黄昏时分,紫凝又过来替他换药,见正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发呆,她随意瞄了一眼,道,“熙太子看来很珍视这块玉佩,是吗?”这正是跟贺兰映枫所挂一样的那一块,看来贺兰映熙是找到了切入点,想要引她说出实话了——终于沉不住气了吗?
贺兰映熙似乎被惊到,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玉佩,叹了口气,眼神沉痛,“是啊,从小到大,这是父皇赐给在下的、唯一跟大皇兄所有一样的东西,所以……王妃真的见过与这个一模一样的吗?”
“是啊,”紫凝顺嘴答,之后又有些言辞闪烁,“似乎有些像,不过……应该是不一样吧,或许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
“王妃聪慧过人,应该不会看错的!”贺兰映熙急切而痛苦,“在下年前就失了与大皇兄的联系,不知他现在如何,在下实在是担心……”
你若真担心他,真还当他是你兄长,又怎会以卑鄙手段夺了他储君之位,又怎会一路追杀他到西池国来!你这副样子骗骗别人也就罢了,还想来骗我,太天真了!
紫凝暗暗冷笑,面上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熙太子的大皇兄……是否是贵国送过来的质子?”
贺兰映熙眼神一黯,默默点了点头。
紫凝故做不安地道,“对、对不起,我不是要对枫皇子不敬,只是——”
“无妨,事实如此,”贺兰映熙似乎很难过,脸色也不大好,“大皇兄被送来西池国数年,我们兄弟想要见一百也难。如今、如今我父皇病重,十分想像大皇兄,在下正想向贵国皇上讨个人情,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