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
“唔唔……”她不得不松开唇齿,任他攻城掠地。
“颜想,”他想起一早的那盘棋来,又轻吻她的眉宇:“沈家乃是皇亲国戚,我想如果我不答应这婚事的话,他们也会想别的法子让你答应,到时候你再成亲,里面就没有我了是吗?”
“嗯,”颜想不忍苛责他:“你没错,不是你错。”
他动容,伸手拉开她小衣上面的带子:“猜猜我刚才学到了什么?”
罗成微凉的指尖在她圆圆的饱满上面划过,引起她的战栗,随后握住其中一个,几乎是激烈地扛起了她的腿。颜想在他进入的那一刻,还有三分的疑惑,平日温吞的状元郎,怎么突然这样了?
后来,她才知道,不过是这个男人害羞而已。
罗成没有辜负他那一目十行的本事,他尽了自己最大的本事,尝试了下书上几个花样难一些的姿势,直折腾得她哼哼唧唧,清洗都是他完成的。
之后,他也累瘫在床,又伸臂拥着她,不多一会就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颜想也很累,她揉了揉发酸的腰,尽量舒展开了自己的身体,放松了去睡,本来迷迷糊糊是要睡着了的,可是也不知怎么的,总是能听见有断断续续的笛声传入耳中。
她已经闭上的眼睛,立刻睁了开来,幽幽笛声当中,忧伤莫名。
罗成浅浅的呼吸就在耳边,颜想想起上一次,上上一次,暗自叹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捅破了才好。
她重新闭上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去。
睡梦当中,颜想随着梦境回顾了一遭,记忆当中不愿触碰的地方也随之一一掀开。多年没有回忆起的地方,突然扎了进去,她站在白茫茫的大地上面,看着自己穿越而来,一下变成了个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
睁开眼睛,床前跪着个小男孩,一瞬间四目相对,他一下跳了起来,颜想脑袋发木,只听见他叽了呱啦说了一大通,她却什么也听不懂。
随后,屋子里进来一大堆人,她茫然地看着他们又是哭又是笑的,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惶恐,只拼命对她说着那些她听不懂的话。
然后一个女人拿起鸡毛掸子开始抽那小男孩的屁-股,他一声不吭,只看着自己拼命忍着。
紧接着一个年轻些的男人过去将男孩护住了,后来她才知道,他叫颜正,就是他给自己推入了池塘里面去。
她不会说话,不会写字,整日只是发呆,后来颜家又花费了大把的银子给她治病,大夫都说她患了癔症,颜想当时并不知道人家说她什么,她依旧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只要梦醒了就能回去。
那孩子开始试图和她说话,他天天来找她,她开始在屋里活动,有个男人照顾她吃穿,还经常给她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