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那我就按照这个报告上去。”左妍感觉出了牛皓凌似乎在隐藏什么东西,也不点破,她妩媚一笑:“给你一个敬告,你还是先处理好两位律师的亲属家人吧,他们拿到了那份录音,知道你之前对其中一人有过言语肢体冲突,估计你要破费了。”
破费个屁,他们俩早已被压成肉饼,想验尸都没办法了,还想讹我钱?牛皓凌不屑一顾。
这两个律师坏事做尽,他自认为是在为民除害,这两个律师基本是给富豪以及贵家公子哥服务,比如一群公子哥轮流与某个少女发生性关系,比如倒打一耙,诬赖少女强奸某贵家大少,比如篡改法律条文,声明戴套强奸不算强奸等等,他们所做的事,无一不是在挑战平民脆弱的神经,挑战国人心理的极限。
死了好,死了尘归尘,土归土,一了百了。
“啪嚓!”一个青花瓷瓶摔落在地,溅起万千碎渣,一名中年男子坐在一张藤椅上,脸色铁青的哼道:“我混江湖三十多年,还没被这种小辈羞辱过,此仇不报,我面子还往哪里搁?”
中年男子生的五大三粗,满脸横肉,长了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他就是寅虎吴刚的左右手,负责寅虎集团不光彩业务的王家义。
在厅里,王家义的独子战战兢兢地站在桌前,除了他之外,还有两名穿着利索的青年,他们挽袖而立,浑身杀气腾腾,和王家少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板,我看我们直接做掉他算了。”一名脸带刀疤的青年狠声说道。
王家义阴沉着脸,哼道:“实在不行,也只有如此做了!”他心里对牛皓凌恨意甚浓,先前他安排人暗杀吴杰,被牛皓凌中途接走,他又埋伏人在路口伏杀,又不慎杀死了刘太子,接着自己派出的律师,又被人莫名其妙的击杀,还把责任盖到了他头上,心里的憋屈之意,没人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