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牵挂,就听我的话吧。”父亲反握住我的手,手指微冷,掌心却很热,热得有种烫伤肌肤的错觉。他注视着我,怅惘目光又好像在通过我寻找什么人,“你和岁知把眼下的事情做好,就是我最大的放心,毕竟浮光岛也是你们母亲生前所提出的想法,看着我们一起完成她一定很高兴。”
我终究不放心父亲治病没有儿女陪伴,还想再争取一下,哥哥冷不丁出声打断了我:“你实在要照顾,现在还有点时间,可以多来看望父亲。”
他们的话到这种地步,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答应下来,又陪着父亲坐了一会儿,听他跟哥哥交代公司近期的一些事项,我插不进嘴,只好在一旁顶着花瓶中兀自绽放的花朵怔怔出神。
父亲身处病中,精力大不如前,不过半小时便目露倦色,我暗中一扯哥哥的袖子,他会意结束对话,叮嘱父亲好好休息,跟我一起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