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况(2 / 3)

打车回去,车留给你,自己开车我放心。”

我连忙摆手以示拒绝,善解人意的体贴她道。

“哎,愿愿,你可真是我的贴心好宝贝。”

关萌萌颇为感动,一高兴甜蜜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说。

我爱听好话,不过讨厌目的明显、往来奉承的话,往日里簇拥在身边狐朋狗友的阿谀谄媚,我听得反胃。

如今没了身份与地位这层束缚,关萌萌亲亲热热的话语,如冬日里热烘烘的小火炉一般熨帖内心。

“那不打扰你工作,我先走了。”

不想耽误关萌萌的事情,我没说几句自发告辞。

傍晚为了抵抗疲惫的喝下的满满两罐咖啡,在肚腹中酝酿成一阵急促的涨意,眼前的液晶屏蔽显示的数字,一时半会儿没有停在这一层的意思。

我决定先去上个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洗过手,再烘干,浪费了会儿时间。

楼上几层的公司临近年底同样忙碌,我站在电梯前等待,正不凑巧,来回好几趟都站满了人,有男有女,职业装光鲜整洁,只是眉宇之际难掩疲惫。

等我耐着性子终于挤上电梯乘坐下楼,来来往往、穿梭如鱼的出租车又不给面子,没有一辆显示着绿莹莹的空车标志。

空调间的暖意逐渐褪去,我穿着不够厚实的身子被夜风吹得瑟瑟发抖,决定用软件呼叫个私家车回去,却发 现遍寻口袋和提包没有手机的踪影。

心下一紧。

估计是净手的时候放在洗手台上了。

我只好又返回公司,等了两趟电梯,再重新回到新曜所在的楼层。

然而估计错误,洗手间里没有。

难道是被人拿走了?

我咬着嘴唇,大脑不断回忆与手机有关的场景。

现下不复如前,拿着七千工资,每月除去租房和吃喝出行、必需品的支出,经济并不算太宽裕。

如果手机丢了,买个普通价位的依然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我决定回工位看看。

厕所对出到新曜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走廊,黑线白面的菱形地砖,搭配头顶正圆贝壳纹的Led灯,相隔几个公司下班早,走得空无一人。

我透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隔断望进去,桌椅装饰扭曲成黑黢黢的怪影,像是惊悚电影中发生凶杀案的第一场景。

心惴惴不安跳动起来。

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发小心翼翼,轻手轻脚走到底。

新曜的大门未关,前台颇具艺术感的几何灯蛰伏在天花板上,再深入平时工作的大办公区,只有天花板四周的小灯起到微乎其微的照明作用。

我因为脑海中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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