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遮掩,外人旁观与平日并无差别。
只有自己清楚优雅得体之下,是淫荡无耻的真空上阵,硕大顶端将狭窄的小穴撑到极致,一点一点入侵湿热收缩的谷地。
在即将顶到最深处的前一秒,陈西宴猛地握住我的手臂,指尖陷进绵软如云的肌肤,留下用力过后的红痕,紧接着,不堪承受地睁开一双昳丽的眼睛来。
我见过讥刻的他,见过暴怒的他,见过逢场作戏的他,见过不可一世的他,却唯独没有见过像这般,烈火燎尽原野,冰川消融成水的他。
肉棒卡在一个格外难捱的位置,顶端似有若无的蹭着小穴内壁的敏感点。
我晃动着腰肢,左右挪蹭以腿心为源泉,不断向外淌出爱液的臀瓣,好叫他顶上舒服的位置厮磨一二,消磨胀痛褪色后逐渐攀升的空虚和痒意。
“你很喜欢玩弄我是不是,”
咬紧牙关,言语碾碎在喉咙,再化作无踪烟雾丝丝缕缕飘进我的耳道,“……万般的手段,看着我为你难耐,为你发狂。”
情欲当头,我无心与他争执谁玩弄谁、谁又磋磨谁,只颤抖着指尖,贴进横亘于颈窝处的紫青血管之上轻轻刮蹭暗示,连流着水的小穴都开始热情谄媚的吞吐:“快进来……弄我,唔……”
陈西宴仍然沉沉盯着我,并不领情身体低叁下四的讨好,要不是他额头鼓动如有生命力的青筋,和体内越发坚硬灼热的肉棒,时刻彰显着难以忽略的存在感,我都要以为他是缺失生理欲望的性冷淡。
“纪随流操得你爽吗?”
他问出早早埋在在心底一直不曾出口的困惑,与此同时掐着我的腰窝,骤然凶猛挺身,迫使我整个人向前方的胸膛挤压靠拢,助力性器顺畅无阻的一插到底,“你现在求着我进来的骚样,他有没有看见过?”
作者的话:在床上永远帅不过叁秒的女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