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啊————我最崇拜的道士,我最仰慕的微操高手!~!!仙哥你怎么可以是这个样子的啊……”外星人挠墙去了。
“佛法无边。无法接受,天呐,你让我怎么接受……”佛法无边掀桌去了。
“我是弹弹……啊啊啊啊——————”弹弹和风流抱头痛哭去了……
……
良久,介绍完毕,老子终于想起来两个人来:“鸭子和真梵呢?”
老圣突然就高兴起来:“这里烟和饮料太贵,我让他们去我那儿拿了。啊哈哈哈哈,应该让真梵来见见他的妹夫,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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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他们没有回来,一群人自然是不能空坐的,这房里有四个麻将桌,看来在可怜的路人甲之前他们是在自由活动的。当然后来我从那个什么经理那里证实那个可怜的路人甲只是顺便问泸州月怎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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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老子的到来令大家都非常拘谨,烟也不能大模大样地抽了,沙发也不敢四仰八叉地躺了,连说话也变得斯文小声起来。游戏里面的兄弟情谊在现实面前被拉远。
人都说女人是种戴着面具的动物,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
如此坐定,老圣提出打麻将,而且硬把老子扯去了他们一桌。开局前老子例行发问:“玩多大啊?”
几个人就埋头直乐,最后还是老圣答话:“他们之前都玩脱衣服的。”
那个时候我已经在开始拿牌,道了句:“那就按十块二十,玩脱衣服吧。”然后这世界,如同末日后的安静。
半个小时候之后,所有的猪都围到了老子这一桌,而那时候作为我上家的老圣已经放了四次炮,欠下了两百多块钱的债务,当然这不是大问题,问题是两百多块钱,就算除以二十以足够他脱上十一二件衣服了……
就算他可以穿六件上装,老子也绝对不相信他还能再穿六条裤子……
“不行不行,死人……呃,琉璃仙,得再来一次,老子要回本!!!”
我斜眼瞄他,各位要知道,但凡擅做业务的人,交际应酬那都是顶呱呱的。而交际应酬里面的各项娱乐活动,那也是和业绩成正比的。
所以……
“我不认为你还有多的东西可脱。”
众猪开始起哄,他还在垂死挣扎,就被群猪一拥而上,乱嘴拱倒,揪住他的四蹄往沙发上一抬,然后扑上去进行褪毛。
桌上有他留下的烟,我顺手摸了一根点燃,靠在房间门边透透气。
轻轻地吐着烟圈,看蓝色的烟雾在光线微暗的走廊上袅袅回旋,突然想起曾经那家伙跟我说抽烟会让女人显得风尘,随手掐灭了烟蒂,苦笑着发现,这么多年,老子早已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