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路途,又是跋山又是涉水,早已是人困马乏,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打马返回。行到安山镇外时,陈文年又与赵山河不期相遇,赵山河向西追踪自然是无功而返。
袁肃将他留在张府的善后工作做了简单汇报,还将准bèi
好的笔录交到陈文年手里。
陈文年看着厚厚一叠抄录的口供,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军队又不是县衙、州衙,何必需yào
这些累赘之物?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随便看了几眼后就交还给袁肃。
之后,众人来到中堂大厅,把事情向张举人做了交代。
不过为了让张举人安心一些,陈文年故yì
说已经追查到线索,只是今日天色太晚,而且涉及的地方又有越界跨界的问题,因此只好先返回来准bèi
好一些手续以及补充一些物资,等明日一早再继xù
追查下去。
张举人从一开始就没指望官军能立kè
抓住那些歹徒,但是看到这些人辛苦了一整天,心中多多少少有几分慰籍。他对陈文年说了一些客套话,然后吩咐厨立kè
准bèi
酒食慰劳一番。
陈文年、赵山河这些人一整天颗粒未进,所有人早就饿得不行,酒食端上来之后,众人什么都顾不上,一阵狼吞虎咽将晚饭席卷而过。
天色渐渐向晚,袁肃等人不方便再安山镇留宿,但是考lǜ
到张家刚刚遭遇事故,因此还是商议留一支队伍在张府驻下来。袁肃找到张举人说了一下他们的安排,张举人自然巴不得有官军留下来,好歹是一个照应,当即便吩咐下人去把收拾几间客房让官军住宿。
陈文年、袁肃先后与留驻张府的士兵叮嘱了一些话,随后又向张举人告辞,便集合了队伍返回滦州城。一路上陈文年、赵山河与袁肃三人详细讨论了一下这次张府遭劫之事,既然之前有家丁说这些贼人闯入府内后,不仅熟悉路径,而且还分工明确,可见是经过了周密的事先谋划,甚至有可能与张家内部的人有勾结。
不过袁肃再经过一阵深思之后却说道:“未必是张家有内鬼,若这次抢X劫张家的人真是咱们七十九标的逃兵,我倒是知dào
咱们七十九标当中有一些人曾经去过张家,而且这些人一定记得张家院子的情况。”
陈文年和赵山河齐齐的看向袁肃,二人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但是没过多久陈文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立kè
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上次岳大人派你去安山镇征收保境军资时,跟着你的那些人?”
当初征收保境军资的事情,陈文年身为标部参谋官自然是知dào
的,经严肃这么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