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他之所以又是怂恿又是暗示,仅仅是希望王怀庆把注意力放在滦州这块肥肉上,如此一来昌黎县这边倒是可以松了一口气了。
当即,他又说道:“王大人镇守通永镇多年,真zhèng
是劳苦功高,直隶又是近畿重地,北京方面无论如何都会仰仗王大人来拱卫近畿安全。相信用不了多久,必然会委任王大人出任巡阅使、安抚使、镇守使等一方重将,到那时候王大人则更加名正言顺了。”
这原本只是一番拍马屁的话,至于是否能实现谁也说不清楚。
但是在王怀庆听来,他倒是从中悟出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近畿是如此重yào
的地方,若是自己能在这里站稳脚跟、奠定势力,袁大总统势必愈发要拉拢自己,到时候岂不是要什么官职便有什么官职了吗?
一念及此,王怀庆对滦州这块地盘越来越感到兴趣,在他看来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现在只需yào
等着二十镇接到命令撤回关外即可。
至于袁肃这一节,他并非是置诸脑后。一方面他不相信何克平外甥的这位故交旧友,一支军队要脱离上级,这么严重的事情岂能轻而易举的泄露出来?
另外一方面他料定袁肃成不了大事,岂不说袁肃不可能有这个胆子,就算袁肃真在阴谋策动七十九标独立,凭对方一个黄毛小子一没资历、二没资金,七十九标凭什么跟着一个黄毛小子闹独立?
更何况,他还巴不得袁肃在滦州继xù
折腾出一些事来,算上之前的私自购置军火,这次又如此嚣张的要搞独立,就算二十镇统制潘矩楹不敢管,直隶总督张镇芳难道会坐视辖区内有人飞扬跋扈的胡闹吗?一旦闹僵起来,只怕连袁大总统自己的脸面都挂不住,到时候这姓袁的毛头小子必会自食其果。
“何大人这话说的太托大了,一切还得看上面的意思嘛,哈哈哈哈!”随即,王怀庆畅快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