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想与学堂诸位师长会一会,看来是要在保定多留一些时日了。”袁肃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几日袁护军索性继xù
住在这里,反正总督大人南下之后,府上还要打点许多时日才能整理完毕。这段时间府上依然会有人在,夫人、大小姐、大公子还有二爷、三爷他们都不急着在明天上车,预计到八月初才能收拾妥当。”程世昌说道。
“如此也好。无论如何,百忙之中劳烦程大人帮忙联络,这份人情我袁肃记下来。”袁肃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袁护军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程世昌客套的说道。
次日一早,袁肃起来的很早,与张家众人一起来到保定火车站,为张镇芳以及总督府幕僚们送行。浩浩荡荡的车队排了两、三里之长,张镇芳此次南下并没有携带过多的家私,毕竟开封那边连都督府宅院都还没安置妥当,大部分只是随行的护卫罢了。
整个火车站早已被清理干净,偌大的站台上一眼望去全是送行的官员,派场不可不谓十足。张镇芳像模像样的与前来送行的官员挥手致意,又与一些亲戚们叮嘱了几句话,这才转身登上了专门加挂的花车。
在尖锐的汽鸣声中,火车渐渐驶动,站台上送行的官员们跟着火车追了一阵,直到火车离开火车站越行越远,众人这才簇拥着张家亲戚出站而去。
这个时候,袁肃特意找来杜预,让杜预去一趟陆军预备大学堂,交代自己明日会前往学堂拜会昔日的师长。考lǜ
到杜预人生地不熟,他还特意让张府派出一名听差跟随同去。
回到张府吃过午饭,杜预与听差一起返了回来,回报袁肃一切都转告妥当,学堂那边已经知dào
了这个消息,明天会做好迎接的准bèi。
袁肃本不想太过招摇,只希望明天学堂那边不要做的太出格。
次日一早,袁肃洗漱完毕,又循例到后院以晚辈的身份向张家长辈们问安,几房几院走下来消耗了不少时间,他不得不埋怨这种封建礼教的繁琐。
之后从后院出来,袁肃找到张府管家借了一辆马车,虽然他才到张府没几天,可府里上下早就融了进去。张府管家一听说他要出门,不仅连忙吩咐下人备好马车,同时好叫上七、八名警卫听差之类随员陪同,堂堂护军使、张总督的表侄子出门,没有像样的派场怎么行?
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显摆,于是连忙客气的推辞,然而张府管家说这是府上的规矩,再怎么推辞也少不了带一些帮忙的人在身边,端茶倒水、跑腿办事,再不济也有一些带路的人。一来二去,最终只能接受了如此安排,不过却把随员人数减低到四人。
算上他从滦州带来的警卫人员,随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