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葛行宇、官云正两路民军。
此两路民军相对李祖庭来说,位置要更靠近驻扎在南阳一带的官军。官军是断然不可能只挑准李祖庭这边单独进攻,更何况葛行宇和官云正也不可能知dào
官军的心思,但凡发xiàn
官军进入山区的踪迹,势必会先行设伏阻击。
小木屋的房门被推开,几个民军士兵架着一个干瘦的人走了进来。那被架着的人全身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又好似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就这样软绵绵的拖着双腿,让民军士兵带拖带拉的拽进了小屋子。
木屋只有里外两间房,这是典型的山村小屋。外屋早已等候了几个人,从着装和神态来看,明显应该是民军的高层领导人物。
“啪”的一声,那几个民军将架着的人恶狠狠的丢在了地上。那人只是闷哼了一声,全身隐隐约约有所颤抖,但是很快又变得纹丝不动。
“他说什么了吗?”站在靠窗位置的一个中年小头目向那几个民军士兵问道。
“回二司令,还是那些话,不管怎么拷问也说不出其他的来。”一个民军士兵回答道。
被称谓二司令的中年小头目沉思了一阵,随即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另外一名头目。
那头目年纪要比二司令年轻一些,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倒像前清那会儿衙门里面的师爷似的。他沉吟片刻,不疾不徐的说道:“这么看来,应该不会有假了。陈二狗之前是私自逃下山去,然后被官军抓了一个现形。现在官军又把他放了回来,专门是带了这些招降的话。事情显然就是这样了。”
二司令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凝重的问道:“李司官,你说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司官摇着头说道:“这事……还得大司令来定夺才是。”
正说话的时候,内屋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门帘子掀开之后,李祖庭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他本有午睡的习惯,刚刚就在内屋小歇,只是这阴雨天气唤起了之前左腿的旧伤。去年在第一次去官军作战时被流弹击中大腿骨头,如今弹头还没有取出来,每每下雨就会疼不可耐。这鬼天气加上腿伤的折腾,让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在外屋等候的众人见到李祖庭之后,一个个都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
那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的陈二狗,听到有人唤李祖庭问好,顿时吓的一哆嗦,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蜷缩成一团。
李祖庭已经快五十岁的年龄,常年行走江湖,虽然有一副硬朗的身板,然而容貌却显得要更老一些。他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人,用嘶哑的声音问道:“这是陈二狗?”
二司令连忙答道:“大司令,此人正是陈二狗。今天早晨的时候兄弟们在山坳外面发xiàn
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