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可不是一般难受。”二司令哎声叹息的说道。
其他人都没有做声,不过从众人的脸色上都能看出大家是赞同二司令的话。
“大司令,兄弟们已经吃不消了,粮食吃一天少一天,子弹打一发少一发。其实这些都还只是小事,只要咱们能派人绕到南边去湖北,多多少少还是能买一些物资。可关键的问题是……唉……”另外一名小头目忧心忡忡的说道,不过他的话只说到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
其实众人都知dào
他接下来一半话是什么,的确,物资都是小事,目前困扰李祖庭这支人马最大的问题,反而是来自官云正、葛行宇这两路人马的威胁。当白朗派到豫南山区的祝文炜部撤离之后,整个山区的秩序已经荡然无存。官云正、葛行宇二人很快就以地主的身份开始驱逐其他民军队伍,有的小队伍被排挤的就地解散,稍微有点实力的队伍也都被二人陆续打垮。眼下整个山区剩下的唯一一支外来队伍,就只有李祖庭这支人马了。
不过李祖庭本人向来很忌讳手下说这些事,一方面的原因是李祖庭的字号不比官云正、葛行宇差,另外一方面是眼下当真是走投无路。打又打不过官云正、葛行宇,退又退不到哪里去,这种进退维谷的感觉总是让人恼火。
“大前天的时候,咱们在下汴村的哨站又让人给放了黑枪,前后打了十八、九枪,哨站的木梁子都差点被打断了。两个兄弟受了伤。虽然都是擦破皮的轻伤,可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要说这深山里有枪的人除了官云正就是葛行宇,摆明就是他们暗中使坏。”二司令很是气愤的说道。
李祖庭忽然一脚踢在了一旁的桌几上,桌几“哐当”一声撞在了墙上,上面的茶碗跌滚的到处都是,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个个都闭住呼吸、噤声不语。
李祖庭深深吸了一口气,嘶哑的嗓音中带着无尽的怒火,恶狠狠的说道:“官云正、葛行宇这两个王八蛋,连唇亡齿寒这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哼,跟这种卑鄙小人走到一块,还真是老子瞎了眼。从来只有我李祖庭给别人不好kàn
,还没有人敢给我不好kàn。这个仇老子记下来了,势要让官云正、葛行宇十倍偿还。”
李司官在众人使眼色之下,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大司令,那您的意思是……”
李祖庭怒吼道:“都给老子闭嘴,你们一个个就这点出息,官军随便派来一个人说要招降,瞧瞧把你们馋成什么样子。你们倒真以为招安是一件什么好事吗?别说这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你们也怎么知dào
官军在打着什么算盘?哪怕抛开这一切不说,你们自己想想,我们要是接受了招安,还没走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