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交付给她……
当然也只是想象而已。
这种欲望十分偶尔才会被激发,毕竟符合她的美学的脆弱感——男人的脆弱感——实在少见。面对烁希,她知道他有比她更黑暗的特质,将脆弱隐藏于其下;而她除了享受着随缘挖掘出的甜点以外,恰恰相反地想要助他的人格往更健康的方向发展。这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她早年辅导过他的关系。
成凛不一样。她对他没有任何责任感,所以摧毁欲来势汹汹,顿时令她口干舌燥。
他很漂亮。易碎的美。邱心禹首次清晰地感知到。
淫液汩汩地流出,浸湿了内裤,甚至给她一种从腿上留下的错觉。她换了个站姿,紧紧地夹着小穴,忍住想要摩穴的意图,冷静地问出一个平时她绝不会问的过线问题:“可是为什么不回B市呢?你家是在那里吧。”
成凛看了眼手里拿着的水杯,忽地一笑:“我看柜子里有野格,允许我喝一点吗?”
邱心禹答应并让他给自己也拿个杯子,找了个借口返回卧室,诚实地给男友发了一条消息:“我要跟室友在家喝酒聊天。不忙的话,旁听吗?”
等了一会儿,那边毫不犹豫:“好。”
于是邱心禹带上一只蓝牙耳机给他拨电话,用头发遮掩住,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客厅。耳机里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让人怀疑无人接听,直到那边轻咳了一声。
“话说最近更冷了,”邱心禹坐到沙发上,冲着成凛笑道,“多注意身体。”
不知道有没有传达给苟烁希,他并未出声。
成凛坐在她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和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闻言便客气地应答了。邱心禹因为跳蛋带来的快感而有些注意力涣散,忽然起身走向音响,打开后道:“来点音乐吧。”
音响流淌出舒缓的爵士乐,加上橘黄色的灯光,令人格外放松。
她坐回沙发,绞紧双腿,因挺直的背脊而显得姿态优雅,无人知道她有多么大胆淫荡。她举杯,晚于成凛饮下酒水,目光暗暗从他的喉结滑动到他的裤裆。他的裤子比较宽松,看不出尺寸,所以她擅自幻想。
后颈想被爱抚;乳尖想被咬噬;阴蒂想被亵玩;阴道想被大鸡巴狠狠地贯穿。
她饮下的酒水从喉咙烧至小腹,又仿佛化作一谈温水找到另一张小嘴分泌出。
成凛没有直径说关于自己的事情,而是问起她:“你是独生女吗?”
“嗯,”她清了清嗓子,阻止自己媚态外露,“你呢?”
“我也是,”男人浅笑,“小时候不太懂事,不像你让父母省心。”
他陷入回忆的眉眼充斥着迷茫和怀念,被灯光继而柔化,仿佛画框中之人。邱心禹咬了咬唇,又喝了一口野格,在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