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真相马上要揭开了。
临近晌午,等来顶着烈日出去一趟,现在披着一身阳光回来的张谦,他的脸微微的泛红,黑黑的脸庞显得更黝黑。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来到文竹园,看着并肩坐在竹床上谈笑风生的狩琪和紫薇,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抬袖拭去额上的汗水,喘了口气道:“水公子请郡主和公子过去一趟。”
紫薇心里转了个圈,现在府里就只有三位公子了,水芝寒请狩琪过去,不知请了向阳没有。而这张银票是向阳的卖身票,如果被向阳知晓了银票失窃了,他们在查找真相的同时回避了他,他肯定鼻子会气歪,跳着脚找她算账,她想了下,斟酌着字句,有意没头没脑试探的问了一句:“水公子只叫我们两人过去,还叫其他人没有?“
张谦抬袖正在擦拭着额上冒出来的汗,被郡主没头没脑的一句唐突的问话,问得一愣,不解的朝公子询问着。
狩琪淡淡的解释着:“郡主的意思是问,水公子叫上向公子没有?”
张谦的脸微微的泛红,对郡主的问话不明就理,急得有些发慌,公子的解释他才明白,郡主还是很关心人的,连向公子也过问。只是现在不知向公子身在何处。有关向公子的事情不知是否当讲。
张谦心里感叹了一番,想起了刚才的一件事,他早上被自家公子遣到水云阁打听水公子回府了没有,经过向公子院子的时候,正巧何靖从院子里出来,眼尖的逮住了从水云阁出来的张谦。
何靖也不管是否有下人经过,扯着嗓子唤着:“张哥请留步。”
闻声张谦就停下来等着何靖近前,何靖上来以后,就请张谦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站住。
何靖向四处打量了一番,见已经无人行走,就向张谦行了一个大礼,张谦唬了一跳,忙回礼,不解的询问:“不敢当,何事劳你行此大礼,”
何靖默然了一会儿,对着张谦说:“实不相瞒,今日有事想劳烦张哥。”
张谦神情稍微一凛,他们同时进府成为公子的管事,平时极少聚在一起述说着各自院子里的事情,这样做的目的都是为了维护自家公子的形象,今日见何靖的样子似是遇上了为难的事情,难以启齿,他就温和的问道:“何事?你尽管道来,只要我能帮得上的。兄弟我一定尽力。”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张谦跟着公子耳濡目染,把琪公子的风采学得有几分相似,他的话也给何靖起了安心的作用,让何靖在试探中放下心中的戒备。
何靖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的慢慢道来:“张哥,你和我都是公子的管事,我们按理都很维护公子,我还是忠于自家公子的,现在我也不怕你笑话,有些事情你也知道,我家公子与太子在酒宴上杠上以后,被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