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她面前的两位少年面红心跳,两人对视了一眼,起身交换了一下位置。
重新跪在她的面前,俯下身子,用嘴巴轻轻的吻着娇嫩的肌肤,用下巴摩擦着讨好南宁,南宁任下巴上的小细茸毛轻轻的拂过手掌,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拂痒了她的手心,拂痒了她的心,
少年有意的低下头,宽大的袍袖滑到肩膀上,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娇嫩的肌肤,露出了胸前的两粒红豆。
南宁伸手揉着满头的秀发,春心荡漾,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摸着,纤细的手指十分熟练,从衣领里滑进衣袍里,拂过胸前光滑的肌肤,细滑如绸缎似的光滑令南宁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当着众人的人毫不掩饰她对四位少年的宠爱。
向阳看得目瞪口呆,惊出一身的冷汗,彻底的明白了狩琪为何要他易容,原来南宁是真的看中了他的美貌,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南宁打赌没有赢回向阳,心有不甘,回府后一直对向阳念念不忘。
向阳的身影在她的脑子里扎了根,只要她闭上眼睛,就看见了向阳的,每天晚上来侍寝的夫侍,不是被她骂出去,就是被她挥着手像敢苍蝇一样赶出来。
每天晚上高洋愁眉苦脸,不知派谁侍寝,最后他躺在床上想出了一条妙计:内部挖潜。把夫侍好好的装扮一番。
他派人到外面去采购大量的玫瑰花,一包一一包分好,叫下人送到每个夫侍的手里。吩咐他们泡过玫瑰浴,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站在院子里,请南宁自己亲自点。
南宁看中谁,谁就当晚侍寝,没想到南宁见到这些不男不女的夫侍,看得火直冒的,昔日她最喜欢的夫侍在她眼里也成为俗不可耐的人了。
没有一点味道,她眼里只有那一张阳光似的圆圆脸,即使生气样子也是有趣的。
瞧!这些夫侍,不是搽着胭脂,就是抹着口红,学着太监翘着兰花指,憋着尖细的声音在撒娇,叫得心烦意乱,昔日她称赞的几位具有柔媚之美的夫侍,在红袍的映衬下也黯然失色了。
一寝宫的夫侍,没有一个看得顺眼,她挥着手像驱赶公鸡一样全部赶出了寝宫,一瞬间,这些夫侍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寝宫。
南宁是府里的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无人阻挡,南宁把南宁府闹得鸡犬不宁,众多夫侍不敢近身。
这些夫侍快被南宁逼疯了,520过去了,他们的已经到了服药的时期了,如果南宁不高兴,不给他们解药,他们将会毒发而亡,几个忤逆南宁的夫侍,最后毒发而亡的惨状在他们眼前闪现,吓得他们魂不附体,感觉未日来临了。
他们是系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要跳一起跳。
他们不想死,所以自发的聚在高洋的院子里,一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