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了这里,看见公子,他就会上前替小姐理论,一切都会在他理论中尘埃落定了。
听着车队的滚动声,看着远处归巢的鸟儿,他的脸色沉了几分,他打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真是天不从人愿啊!
怎么会这样?
哪里出现了问题?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眼前,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哪里出了问题?哪个环节没有衔接上?”管伯不由自主低声嘀咕着。
透过敞开的窗帘,月月的视线从荒郊野外,移到了后背稍微有一些佝偻的背影,管伯的嘟嚷落在月月的耳里,她的心更凉了,小手紧紧的抓住窗帘揉成一团,眉眼间凝聚着一层哀愁,马车内涌动着一股悲鸣。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急剧震动着,周身被哀怨笼罩:“管伯,怎么会走错哪?”
听着哀怨连连的声音,管伯摇摇头,他也没有想明白错在哪里?他不知如何安慰小姐,只好紧抿着厚厚的嘴唇,眼里闪过阴霾。
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枣红马,枣红马似感受到了主人的哀鸣,它奔跑了一天也没有歇息,还是无怨无悔的埋头拉车,枣红鬃毛随风扬起,突然,枣红鬃毛幻化成了艳丽的背影,刺痛了管伯的眼睛。
恍惚中,他扬起马鞭,朝着枣红马的背使劲的抽打了一鞭:“打死你个混蛋。”
枣红马仰起头悲惨的嘶鸣着,奋力的朝前奔驶着,枣红马的悲鸣感染了另一匹马,它也仰起头嘶鸣着,对枣红马悲摧的遭遇感到不平,对管伯提出抗议。
忽然,马车颠簸了一下,马车里响起了小姐的“哎呀”声:“小姐坐稳。”
说完,他眼睛眨了一下,眼前的幻象消失。看着枣红马背上的一道鞭痕,愣住了。心疼的伸出马鞭轻轻的抚摸着马的鬃毛,安抚着暴怒的烈马。
募然,他眼眸闪烁着:“哦,老夫找到答案了。”
原来,他疏忽了一个细节,细节决定成败。郡主身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早上,他驾驭着马车离开客栈,沿着郡主车队的轨迹,上到了一条小路,小路坑坑洼洼,车辆难行。
“哎呀,哎呀声”不绝于耳,小姐在马车里颠地东倒西歪。他心一软,放慢了车速,暗付:小姐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养身惯养,无法忍受颠簸之苦!
由此推己及人,由小姐联想到郡主,郡主出生王府,从小娇生惯养,更是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狩琪是郡主近身夫侍,为人细心谦和,郡主出远门,他必然随车通行,陪伴在郡主身边,他一定会替郡主着想,绕开难行的小路,拐弯朝大路走。
大路虽然远一些,但是路好走。也许他们正走在大路上,第二天赶到客栈打尖歇息。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