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已经醒了,我想我们的婚姻,也到尽头了。”
容鸢的瞳孔瞬间收缩,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住他的衣角,“殷冥殃,你.....”
殷冥殃嫌恶的避开她的触碰,拉过颜沫,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肩上,“我先送你回去,医院冷。”
颜沫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整颗心都在欢呼雀跃,“我先进去看看殷爷爷,跟他老人家问候一声。”
“不用。”
殷冥殃捏住她的手腕,将她带上了电梯。
容鸢就站在电梯外,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
她的脚仿佛生了根,移不动分毫。
殷月看着她的背影,恨着她的同时,又想起当初青涩时期的容鸢,心里涌起一丝难过。
“容鸢,都是你自讨的,我哥那么喜欢你,是你先不要他的,现在他和沫沫姐在一起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打扰他们了。”
说到底,殷月是善良的。
蜜罐里长大的少女,还没有经历过社会的鞭打,学不来颜沫的两面三刀,她的情绪都很直接的表现在脸上。
容鸢没说话,哆嗦着手按了电梯键。
而另一边,小鱼儿挂了电话,就在一旁沉默。
苏墨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关了吹风机后,她抓了抓微湿的发丝,“小鱼儿,和你妈咪聊了什么?”
小鱼儿穿着红色的蓬蓬裙,脑袋上戴着一朵红色的蝴蝶结,她的睫毛遗传了父母的优良基因,是平常人的两倍那么长,看起来分外可人。
苏墨看到她没说话,觉得好笑,“又和你妈咪玩沉睡魔咒的游戏呢?你们都多大的人了,幼稚!”
小鱼儿还是没说话,眼睛盯着墙上的闹钟。
过了三分钟,她才重重的喘口气,“我妈咪说只有公主才会中这个魔咒,干妈你不是公主,当然不懂啦。”
苏墨扶额,这个孩子也太好骗了。
她蹲下,仔细观察这孩子的眉眼。
这孩子长得太像容鸢了,大大的眼睛,十分有灵气,端着公主架子时,又十足的高傲。
“你和你妈咪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捏捏她的脸蛋,手心里软软的一团。
小鱼儿瞪大了眼睛,“干妈知道我妈咪小时候长什么样子?”
苏墨回忆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和你现在差不多吧,不过她比你更欠扁一些,对人都爱答不理的,说话也跟带了刺一样,恨不得刺伤靠近她的每个人。”
“干妈和妈咪的关系不好吗?”
“在江城,没人会觉得我和你妈咪的关系好,我和她就是死对头,小时候打过架,成年之后呢,她在晚宴上又狠狠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