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
他刚想质问,就听到一旁传来男人冷冷的声音,“你们抓够了么?”
泠仄言僵硬的扭头,看到殷冥殃的眼神汹涌的扑过来,恨不得将他的手臂碾碎。
“泠仄言,大半夜的,你们俩站在走廊上,你还握着她的手,别告诉我,你是在给她把脉。”
他的语气满是嘲讽,目光恨不得将他剜下一块肉来。
男人一旦较真儿,别说是兄弟,就是只雄性的其他生物,他也能怀疑对方和容鸢有一腿。
泠仄言难得心虚,放开容鸢的手,微微耸肩。
殷冥殃的目光看向容鸢,快走几步,抓过她,直接进了病房。
“嘭!”
门狠狠关上,将某人关在了外面。
泠仄言挑眉,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受待见,也就没上去打扰。
房间内,殷冥殃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摔到床上。
容鸢的背上有伤,被这么压下去,疼得“嘶”了一声。
殷冥殃想要覆上去的身子瞬间僵住,蹙眉看向她,一言不发。
顿了几秒,他强硬的将她翻身,撩开了她的衣服。
两条红肿的血痕瞬间映入眼帘。
容鸢的皮肤嫩,轻微的外力都能让她有勒痕,更何况老夫人那两棍。
“怎么弄的?”
他的双眼迸出寒光,眼里划过一抹心疼。
容鸢的背十分白 皙,滑腻,这两条交错的伤痕,硬生生的破坏了美感。
殷冥殃觉得这两棍仿佛抽在了自己的身上,疼得喘不过气。
容鸢就这么趴着,因为在外面站得太久,身子很累,腿脚也有些发麻。
她只听到病房的门被重新打开,他消失了一会儿,再回来时,冰凉的药膏抹在了她的背上。
她一怔,这是......在关心她么?
如果不是这一刻的感觉太真实,她真以为自己在做梦。
酸涩,苦楚,万千情绪在胸腔里酝酿,她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因为没有声音,殷冥殃并没有听到,他的指尖挖了药膏,在另一条伤痕上轻轻的抚着。
他的指尖难免碰到她背上没有受伤的皮肤,激起一阵阵的颤 栗。
殷冥殃的喉咙上下滚动,压下脑海里的其他画面,上完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低下头,在涂抹药膏的地方轻轻吹了起来。
容鸢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皮肤上突然吹来这股热风,温温,痒痒的。
浑身的感官瞬间放大,她连眼泪都忘了流,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她在枕头上悄悄蹭了蹭眼泪,嘴角浅浅的弯了弯,熟悉的记忆窜入脑海。
她对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