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无人接听,他瞬间有些慌了。
是被人绑架了么?
是了,江城那么多人看她不顺眼,穆家也像是一条毒蛇潜伏在暗处,她回江城,完全是把自己置于险地,但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个认知。
殷冥殃马上让人出去找,自己则有些焦躁的坐上了车。
*
容鸢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杯滚烫的茶水。
从昨晚过来之后,她就闷闷的坐着,不管容星河说什么,都没有理会。
茶水换了又换,换了又换,她始终都没有喝一口。
“妹妹啊,在我看来,殷冥殃那种人就不值得喜欢,他短短时间就把江云发展的这么好,说不准背地里做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如果上头哪天要对付他,那他可就惨了。”
容鸢的眼睛动了动,抬头看着他。
她的目光太沉,太冷。
容星河浑身一僵,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就算他真的背地里做了什么,也不是咱们该管的事情,不过我是你哥,提醒你总是好的.
现在这个年头,最挣钱的办法都写在法律上了,他殷冥殃纵使是天纵英才,也不可能短短时间就把江云发展的这么快,人站得太高,就会引来别人的猜忌,他若是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儿,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若一旦被人抓住把柄,这座大厦也就塌了。”
“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容星河的话让她不安,她的目光变得慌乱。
容星河眨了眨眼睛,哭笑不得,“你别当真,我就是有感而发而已。”
容鸢收回手,端过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就算真有那个时候,我也会拼尽全力,为他开罪。”
容星河垂下眼睛,指尖若有似无的在沙发边缘转着,“为犯人开罪啊,妹妹,那时候公众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淹死你。”
容鸢没说话,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容星河看。
容星河被她看得发毛,马上转移了话题。
“你昨晚大半夜的跑这里来,现在天亮了也该走了吧?”
容鸢后半夜一直没睡觉,这会儿脑袋疼得不行。
今天不是周末,她还要去上班。
她从沙发上起身,刚站了一会儿,又软绵绵的坐了回去,“今天没法去上班了,我得跟汝冰请个假。”
话刚说完,门铃就响了起来,接着门就被人打开了。
陈汝冰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看到他们,高高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
“容鸢,殷冥殃的人在到处找你,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没事就好。”
殷冥殃会找她?
他这会儿不是应该和温知夏你侬我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