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
“我要是穆晟,真会死不瞑目!”
“难怪她一直藏着这个孩子不让穆家发现,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容鸢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容鸢没说话,终于明白了当初穆晟话里的含义。
“容鸢,你以为嫁给我之后,还能再回头去找殷冥殃么?一天是穆家人,一辈子都会是穆家人。”
“容鸢,别太天真了,江城没人等你。”
“你死了也是我穆家的鬼。”
他淡笑着,说出的话云淡风轻,指尖还在温柔的勾勒着她脸颊的轮廓。
她以为这只是他的威胁,但她怎么没想到,这个男人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付诸实际心动。
所以关于那个诅咒,他也一定做了充足的准备吧。
容鸢突然开始害怕,她并不是害怕周遭的目光,这些流言蜚语伤不了她分毫。
她怕的是将来真如穆晟说的那样,小鱼儿会成为攻击殷冥殃的利剑。
父女相杀,以穆晟阴暗的心思,这正是他想看到的戏码。
而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朝着这个方向走了。
容鸢的浑身没有力气,抬手想要拿回殷冥殃手里的遗书,可殷冥殃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她就像是被什么烫了一样,讪讪的收回手。
他的脸上还留着清晰的指印,一把揽过温知夏的腰,哑声说道:“容鸢,我们完了。”
温知夏受宠若惊,脸上满是狂喜。
反应过来后,连忙温柔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殷冥殃的眼神嘲讽,手上紧紧的捏着那封遗书,“我们不会离婚,不过这点儿感情也聊胜于无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他的意思是,不会放开她,要留她在身边,但能近他身的女人,不再是她。
这两个男人都说爱她,要留住她,做的事情却总是诛心。
容鸢抬头,看向了温知夏。
温知夏这会儿如同打了胜仗,高高的扬着脖子。
因为殷冥殃的突然亲昵,她有些失去自我了,轻飘飘的,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取代了容鸢。
“容小姐,殷总的话你也听到了,今天脸也丢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离开了。”
她俨然已经摆起了女主人的架子,颇有些颐指气使的味道。
容鸢觉得好笑,哪怕殷冥殃愿意亲昵这个女人,也不过是为了气气她而已。
“我本来不想回应温小姐你的,我原本以为温小姐你是聪明人,没想到你还是把心思表现的太明显,上次殷冥殃放过了你,但你显然没有吸取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