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轻易更改,只能认命的将车往水云间的方向开。
而另一边,殷冥殃和温知夏也坐上了车。
没了喧闹的环境,周围这么安静,两人又共处一个空间,温知夏开始变得紧张。
而坐在前排的季倾看到殷冥殃脸颊上的指印,吓得手上一抖,不敢问里面发生了什么。
温知夏故作温柔的拍了拍他的椅背,“麻烦把车往水云间开。”
她想去水云间看看。
季倾透过后视镜,看了殷冥殃一眼,发现殷冥殃没有拒绝,刚打算启动油门,车门就被人重新打开。
泠仄言安静的站在车前,脸上阴沉,一把拉过温知夏,将她甩出了车外。
整个动作没有一点儿犹豫,行云流水,压根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
温知夏发出了一声惊呼,手腕上直接被勒出了一条红痕。
她刚想跟殷冥殃求救,就看到泠仄言上了车,坐在了她的位置,并且顺手关上了车门。
她怔愣的站在原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想要上前一步,但季倾在这个节骨眼开了车。
汽车如一抹流光一样冲了出去,仿佛背后有鬼在追。
对于他的到来,殷冥殃本人并没有多惊讶。
泠仄言沉默,听到外面的风声,突然淡淡将背往后一靠,“去藏娇阁吧,你估计需要喝酒。”
殷冥殃抿唇,飞快闪过的灯光在他的脸上留下明明灭灭的影子。
“我很清醒。”
“你要是清醒的话,就不会打算和温知夏共处一室,我要是不来,你今晚是不是真打算把她收入囊中了?”
他的语气有些嘲讽,但嘲讽过后,又是深深的悲哀。
“冥殃,没有容鸢,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女人,何必总是执着于她一个呢,人总得向前看。”
殷冥殃的指尖动了动,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脸颊上还隐隐作疼,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她当时的表情。
那是震惊,不敢置信,以及隐隐的绝望。
她有什么好绝望的,那一刻绝望的,不该是他么?
“给穆晟生孩子,是容鸢这个女人不识好歹,你干脆就放手,让她看清楚,江城到底有多少人想要对付她,估计那时候,她才知道你的好。”
作为殷冥殃的朋友,泠仄言十分清楚当初的事情给他带来的伤害。
五年后她云淡风轻的回来,殷冥殃不照旧接受了她么。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坦诚,但是人家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
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就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冥殃,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见有女人敢这么糟践你,刚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