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一朝是他的奴隶,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身份。
殷冥殃说这句话,难道他是在告诉她,他也永远摆脱不了那个疤带给他的东西么?
她垂下眼睛,此时没有精力去跟他辩驳什么。
她很累,她甚至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也许梦醒了,她还在郊外,或者是在小五的车上,她并没有回到水云间,并没有心甘情愿戴上这个手环。
是啊,醒了就好了。
她跪在地上,已经不愿意起来。
也许从戴上手环的那一刻开始,她在他的面前,就注定卑微了一截吧。
“三三,好好当我的影子,这样的事情下不为例,不然你就去下面陪容鸢。”
提起容鸢,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仿佛那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容鸢垂头,张张嘴,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现在哪里还敢再提小鱼儿的事情,殷时倾要小鱼儿死,他又怎么会想要小鱼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