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很快就把她甩在了身后。
容鸢愣在原地,如今她一个人撑着一把伞,空间绰绰有余。
刚刚殷冥殃,是在担心三三么?
他和三三到底是什么关系,生气时毫不留情,可这些细节里,又透露着他的关心。
她蹙眉,当初三三出现在水云间,是在陈汝冰消失之后。
难道他和陈汝冰有什么联系?
容鸢想到这,有些自嘲的扯唇,若是有陈汝冰有联系,那自然要牵扯到穆家。
她的眉眼动了动,仔细回想自己能记起的穆家人。
穆家大多数的人她都见过,唯独那个总是藏在院子里的小哑巴,她只远远见过一次。
印象里他的年龄似乎和殷时倾一般大,殷时倾双腿残疾,行动不便,小哑巴因为母亲的事情,在穆家备受欺凌。
两个同龄人,日子都不好过。
容鸢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大胆,毕竟小哑巴是穆家人,殷冥殃不可能把穆家人留在身边。
而且小哑巴和穆晟的关系还不错,穆晟在穆家可谓是众星拱月,他若是回了老宅,大家对小哑巴的态度也会和颜悦色不少。
倒并不是穆晟同情心泛滥,而是他不喜欢看到这些麻烦事儿。
所以他在老宅的日子,大家都唯唯诺诺的,唯恐惊扰了他。
容鸢把自己的想法拍飞,三三绝不可能是小哑巴。
她跟着进了屋,将伞关上,放在了一旁的伞桶里。
殷冥殃已经把殷时倾扶了起来,朝着二楼走去。
两人换了衣服,不一会儿就下来了。
殷时倾的身子骨不好,咳嗽了两下,殷勤的泡茶。
“堂哥,奶奶一走,你在殷家的事情就会变多,这几天是不是都要留在这?”
殷冥殃并没有喝茶,而是看向容鸢。
容鸢的大半个肩膀都湿了,这会儿冻得发抖。
几人又才刚回来,房间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此时温度并没有上去。
她感觉到殷冥殃的目光,连忙站直,唯恐被他看出什么。
殷冥殃收回目光,端过茶,“确实有很多事,我听说你把小鱼儿带走了?”
殷时倾脸上的笑意一僵,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堂哥,容鸢已经死了,你不会要养她的孩子吧?那可是穆家的种。”
提到穆家,他的眼里划过一抹怨恨。
“时倾,我不会对一个孩子出手。”
殷时倾听到这,瞬间变得激动,指了指自己的腿。
“你善良,不会对一个孩子出手!那穆家呢!穆家当初是怎么对我的,那个时候的我不是孩子吗?!堂哥,我不明白,不明白你对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