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心理上的疾病。
正常人被穆晟那么对待,怎么还会推崇他,除非是有病。
容鸢的眉心拧紧,十分抗拒这个问题,“白鹿,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
此时两人都心烦意乱,容鸢干脆起身,想着要不要暂时离开这里,去请求支援。
但是刚站起来,后脖颈就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
她拼命回头,却只看到白鹿冷冰冰的脸。
“你......”
她想问什么,却看到一块怀表在眼前晃来晃去,眼前的世界似乎也跟着模糊了,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的瞳孔逐渐没有焦距,整个人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
白鹿将怀表一收,缓缓扶着她在一旁坐下。
“容鸢,现在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和穆晟的五年,到底发生过什么?”
容鸢的面上满是挣扎,这个问题似乎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白鹿轻声安抚,“别害怕,不会有事的,我这是在帮你。”
“来,告诉我,五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枪法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好,穆晟他都对你做过什么。”
白鹿循循善秀,每问出一个问题,都不忘了安抚。
“穆晟不会怪你的,是他让我来问你的,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说出来就没事了,容鸢,放轻松。”
容鸢面上的挣扎越来越厉害,但大概是她的安抚起了作用,她沙哑着嗓子开口。
“切磋,训练,训练,切磋。”
这个答案显然让白鹿不满意,白鹿拧眉,继续追问。
“他是不是让你产生了很大的阴影,或者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导致你如今时不时的便会陷入梦魇。”
容鸢紧紧的咬着唇,似乎在阻止自己说出答案。
可先前和白鹿的交谈,已经彻底卸下了她的防备,对方又猝不及防的攻击她,已经让她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此时更是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只脑海里不停有一个声音在柔声询问,循循善诱,逼她吐出真相。
她的脑海里天人交战,良久,一根银针从穴道进入,她的防线彻底崩溃。
“穆晟,训练我,不惜一切,他很可怕,是我最畏惧的人。”
这才是她的实话。
白鹿眯了眯眼睛,在那根银针上转了转,“所以他真的对你用过那些刑罚?”
明明这些话白鹿刚刚就问过,但现在她又问了一遍。
显然最开始她是在诈容鸢,她根本不知道容鸢有没有遭遇过那些非人的折磨。
“是,他很强势,我无法反抗。”
白鹿弯唇,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