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发现,水云间的安保又变得严密了许多。
大家都不敢乱说话,各司其职。
容鸢醒来时,眉心狠狠一皱,看到天花板,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摸了摸枕头下。
一只手很快的伸了过来,将她的手握住。
容鸢顺着这只手看上去,发现了殷冥殃的脸。
她记得昏迷之前,有人在身后袭击她,虽然不至于让她丧命,但那段记忆却变得有些模糊了。
联想到昏迷之前白鹿的古怪,她的脸色僵了僵,“真厉害,原来白鹿也是你们的人,是我小看你了。”
殷冥殃握着她的手,脸色不变,“枕头下的刀我已经收好了。”
容鸢眯了眯眼睛,良久似乎是放弃了挣扎,收回手,“白鹿姐真让我意外,她是什么身份?该不会是个催眠大师吧,那可就糟糕了。”
她这么说着,眼神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殷冥殃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在她浑身上下看了看。
就像白鹿说的,这个人是容鸢,也不是容鸢。
可他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