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握住了上头的把柄,可以有恃无恐。
可到了京都,钱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些人要的是权利,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利!
殷冥殃就像是人家的猎物,一旦被裹住,那就是万劫不复。
当初制造容鸢假死的消息,不就是为了骗过京都那群人么?这会儿却自爆消息,真是让人头大。
殷冥殃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没说话。
而汽车上,殷司鹤已经收敛了笑容,烦恼的看着窗外。
这个殷冥殃对他似乎没有一点儿防备啊,这么重要的消息,用那种云淡风轻的口吻在他的面前说了出来。
他苦恼的将脑袋放在手臂上,嘴唇弯了弯,“可是这样,好像更有趣了呢。”
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看到那个陌生号码,他淡淡按了接听键,“什么事?”
“司鹤,殷冥殃如今有什么打算?他到底在筹划些什么,为何迟迟没有动身过来?”
殷司鹤垂下眼睛,手指在面前掐了掐,“大哥,你让我算算啊,也许他明天就过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