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
“你的意思是,你想离婚,但是殷冥殃不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颜沫咬唇,双手不安的搅在了一起。
“我跟他提了很多次,我想离婚,我不想在一段无爱的婚姻里蹉跎,希望他能放了我,冥殃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大概是因为我曾属于过他,我曾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不希望其他男人染指。”
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就像狮子一样,一旦在自己的领地标记,就决不允许另一头狮子过来争抢自己的猎物。
颜沫和殷冥殃是名义上的夫妻,之前也有过多年纠缠。
容鸢的心里涌起一阵不适,像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荆棘地,刺得不舒服极了。
她努力忽视这种异样,“你不是喜欢他么?”
颜沫不是爱殷冥殃爱得死去活来么?又怎么想着离婚。
颜沫叹了口气,暗中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嘴角苦涩的弯了弯。
“冥殃喜欢的另有其人,这个人已经死了,我们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她这话里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意在提醒容鸢,她也争不过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