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白鹿连忙停住,夸张的往后退了几步。
泠仄言的嘴角抽了抽,“白鹿,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报复那个负心汉?”
白鹿当初对容鸢说的话,半真半假,确实有那么一个负心汉存在。
但是她早就已经不在乎了,她现在喜欢的,另有其人。
“我活着,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他看着我,就会时时担心我戳破他虚伪的面具,我要他永远都活在这股恐惧之中。”
泠仄言打了一个哆嗦,丢下一句“女人心,海底针”,也就上了车。
白鹿跟着他上车,本想再打趣一番,却看到路边站着一个女人。
她的笑容一顿,连忙指了指窗外,“你的相好来了。”
泠仄言连忙下车,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积极,脚下故意顿了顿,这才走过去。
他本想和她打个招呼,没想到苏墨越过他,朝着别墅走去。
泠仄言心头窝火,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我忍你很久了,苏墨,你这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苏墨的神色有些憔悴,听到他这么说,连眼波都没有动一下。
“放开。”
她的声音很冷,像是凉沁逼人的碎冰,一股脑的倒在泠仄言的心上。
他将人往后一拉,揽进怀里,“我最近是招惹到你了?时刻没给好脸色,当初跟在我身后当尾巴的时候,不是热情似火么?”
苏墨冷笑,看了汽车一眼,“泠医生找到新欢了,何必缠着我这个旧人不放。”
泠仄言觉得好笑,原来是在吃醋。
“我和白鹿是朋友,你别误会。”
“朋友?”
苏墨觉得好笑,若不是那晚在酒吧看到他们二人相拥,也许她就会信了他这番说辞。
孤男寡女,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女人还躺在他的怀里,两人一起上楼,之后会发生什么,明眼人都清楚。
她以前觉得泠仄言不屑说谎,更不屑去敷衍一个女人。
可这会儿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真是让人恶心。
她甩开他的手,脸色白了白,“君九思和殷冥殃都是朝三暮四的男人,你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之前是我瞎了眼,以后别再纠缠!”
说完,她就要进入别墅。
必须找殷冥殃要个说法,容鸢到底在哪里,她得确认安危。
可泠仄言被她的话刺激到了,将人蛮横的拉上车,熟练的锁上车门。
白鹿也坐在里面,被这副场景弄得有些懵,只能尴尬的笑笑,“苏小姐,你好。”
苏墨并没有抬手,这会儿莫名有些难堪,“泠仄言,你把车门打开!!”
泠仄言看着白鹿,被气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