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西一边说,一边低头拿出一根烟,淡淡点燃,“找机会杀了她,我的人也会帮忙,如果再失败,你也不必留着。”
盛放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机会。
这就是他不敢对容鸢留情的原因,容鸢活,他就得死。
盛京西出了房间门,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这才将手中的烟头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身后的保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个盛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装了这么久 ,还悄悄跑来了江城,他不能留。”
盛京西笑了笑,指尖卷着额前的一缕头发。
“是不能留,不过看到他惊惧又不敢反抗的模样,还挺有趣。这些年,盛家人的骨头都被我一根根的卸掉了,见了我大气都不敢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有些没意思。”
保镖不懂他在想什么,这个人的情绪变化无常,实在猜不透。
“所以我得留着一个旧人,好好见证见证我的丰功伟绩,他还恰好是那个剩下几根骨头的,死了可惜。”
“先生,不叫的狗咬人最疼,小心他什么时候就生了反骨。”
手段不狠辣,在盛家是活不下去的。
“不用你教我做事。”
他的语气变冷,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保镖连忙低头,诚惶诚恐,“是我越距了。”
而房间内,盛放依旧跪在地上,直到脚步声走远,才缓缓站起来。
盛京西心思深,若他刚走,自己便沉不住气的摔凳子,他恐怕下一秒就会打开门,直接一枪把人崩了。
他需要的是逆来顺受,已经丧失勇气的人。
盛放咳嗽了几声,踉跄的回到了床上。
浑身都疼,只有睡着才感觉不到。
他翻出两颗安眠药,勉强吃进去后,直接睡了过去。
今晚的江城格外安静,可是这种安静里,却汹涌着什么。
天一亮,穆家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城市。
那么多条人命,上诉的人还被埋尸政府楼下,这已经激起了民怨。
上头若不严肃解决,舆论绝对会吞噬掉公信。
穆家人在警察局待了一晚上,以为是小事儿,没想到会牵连出这样的大案子。
穆忠的脸色十分可怕,为什么上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对穆家发难?
以他的人脉,不至于将整个穆家都搭进去。
穆忠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这会儿也没慌了手脚。
这事影响太大,上头就是有心护他,也不敢做得太明显。
穆家这次,绝对要掉一层皮。
穆忠当机立断,直接把自己的小儿子推了出去,上次穆书的表现已经